,您就放心吧,孩儿就是出去溜达溜达长长见识,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唉,娘又怎么会不知道……”汉王妃轻叹一声,抚着自己儿子的头顶,眼中满是怜爱。
“娘只是在担心,你自幼体弱多病,这两年好不容易才好了一些就要随军出征,草原那么冷,要是万一有个好歹该怎么办?”
“嗐!那不是有随行军医嘛!”朱瞻壑努力表现出一副大大咧咧的模样。
“您想啊,爷爷这次要御驾亲征的,那些军医说是随行军医,但实际上哪个不是宫里的太医?您还担心什么?”
“您呐,就安安心心的在家等着孩儿回来就是,到时候孩儿看看给您带点儿好东西回来。”
汉王府内,一场不算是风波的小风波慢慢平息。
其实道理很简单,所有人也都明白,但就是因为涉及到了自己最亲的人,一时之间转不过弯来罢了。
更何况,汉王府其实是有不好的先例,这难怪汉王妃如此担心。
她可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变得像他弟弟那样。
安抚好了母亲,朱瞻壑也没有在家里多停留,毕竟现在他理应是在禁足状态的,地点是城外的庄子里。
不过他显然还是对现在的自己有些认知不到位,同时也忽略了人心的丑恶。
汉王府向来都极少有人来。
对于文官来说,汉王府就是如同禁地一样的存在,因为现在朝中局势就是这样,一说到文官想到的就是太子,一说到武将想到的就是汉王和赵王。
文官不敢,也不愿意来,武将敢来,也愿意来,但是不常来。
就算是不打仗不备军,汉王也经常去三大营,虽然不至于到每天都去,但每旬得有一半的时间不是在军营里就是去军营转一转(一旬为十天)。
所以,武将虽然敢来,也愿意来,但基本上不会过来。
但这次就不一样了。
出了城,刚到庄子里,朱瞻壑就遇到了第一波来求见他的人。
王斌、朱恒二人。
朱瞻壑很是干脆,以尚在禁足为由拒绝了二人的求见,并且让朱凌等人关上了大门。
现在他什么人都不想见,更别说是王斌和朱恒这两个人了。
但是话又说回来了,其实他不见谁都可以,但唯独王斌和朱恒这两人不能不见。
因为在历史上,汉王造反的时候这王斌和朱恒就是最坚实的拥趸,也就是说他们俩是汉王的铁杆势力,一直能追随汉王到造反的地步。
然而即便是这样,朱瞻壑也没有见这二人,反倒是见了一个最不该见,但却又没什么毛病的人。
他的大伯,朱高炽。
“不害怕?”庄子后的小山坡上,朱高炽停了停脚步,与刻意落后的朱瞻壑站在了一起。
“怕?”朱瞻壑歪了歪头,装出了一副孩子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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