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诏狱还有这样的“单间”,他不由得惊咦出声。
他实在是没想到,诏狱这个臭名昭著的地方竟然还设有这种地方。
“嗯?”
朱高燧见有人来此,原本他还以为是老爷子又来了,但当他起身的时候才发现是自己的侄子。
“三叔?”朱瞻壑也愣住了。
“你回来了啊……”朱高燧突然笑了起来。
“嗯,回来了……”朱瞻壑点了点头,然后就沉默了。
现在他想明白了,为何路上的人都不怎么认识他了,为何茶楼不演他的话本了,为何很多茶楼都改头换面了。
看来,这一切都是老爷子做的,而背后的人就是他这个三叔。
“现在想来……”朱瞻壑沉默良久后突然开口,因为他已经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侄儿在路上遇到的各种意外果然都不是意外,都是三叔您做的吧?还有那有问题的二十人,我以前总觉得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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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谁的车驾?”朱瞻壑从小车窗探出头,好奇的看着一个停靠在路边的车队。
“嗯?”朱高煦闻言从车门处向外看了一眼。
“哦,这个的话……应该是彭城伯夫人的。”
……
朱瞻壑默然。
彭城伯夫人,看来,老爷子已经采取新的措施,而那个人,也要来了。
永乐九年,三月十三,汉王携家眷前往云南就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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