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厉害的牙齿很快加重了力道,酒气中,迅速多了一抹血腥味!
嘶,疼!
廖以真腮帮子上的肌肉都隐隐颤动了一下,转手抱住了燕长歌的腰,“长歌,你轻一点儿!”
燕长歌听见了,并且咬的更重了~
廖以真:“……”
廖以真这下也没工夫心神激荡了,他觉得燕长歌再咬下去,他估计就要真的掉一块肉了!
要是毁了容,还怎么配的上燕长歌?
顾不得许多,廖以真抬手就摸到了燕长歌腿间“要害”,极为熟练且有技巧地一通“轻拢慢捻抹复挑”,燕长歌很快身体一软,无力地松开了嘴,朝他怀里瘫了下来。
“嘶,好难受……”
燕长歌已经醉的有些不清不楚了,本能地伸手下去想要抓住廖以真作乱的手,下一刻,却被廖以真快速制住了手腕,压倒在了车后座上。
“下车。”
廖以真几乎是冲前排的司机低吼了一句。
司机一个激灵,早就不想呆下去却因为廖以真没开口而不敢下车的司机,顿时如蒙大赦,迅速拉开驾驶座车门,兔子一样飞快跳下了车,拔腿就跑。
很快,车内酒气氤氲中,吻如疾风暴雨,身如逆水行舟。
…
燕长歌醒过来时,只觉得头痛欲裂,好像快要炸开了一样。
嘶,发生了什么?
燕长歌刚一动,就感觉到身后某不可言说之处,传来一股牵拉痛。
抬眼,才发现自己居然在廖以真的卧室里!
呃,到底怎么了,昨晚,他不是在杀青宴上喝酒吗,后来怎么全都记不清了?
他怎么回来的?
被廖以真接回来的吗?
擦,而且头好疼啊……
“醒了?”廖以真忽然推门走了进来,手里还端了一碗汤,“把醒酒汤喝了。”
“醒,醒酒?”
燕长歌心下顿感不好,所以他果然是喝醉了吗?
完了,要完蛋。
他自己喝醉了是个什么德行,以前还是听一起喝酒的人说过的。
“我昨晚是不是,”
燕长歌刚想问一下,抬眼就看到了廖以真脸上的一个血牙印,顿时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这是怎么了?被狗咬到了?”
噗!
廖以真差点直接破防,用了好大的毅力才绷住了脸,“可不是被一只小狗咬到了吗。”
不能,不能笑!
他还要生气!
他还要训斥燕长歌!
他还要让燕长歌长记性,以后不能再出去跟别人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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