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到河里洗了个澡。
跑了一整天,一身的臭汗,小狐狸也是浑身血迹,不洗洗哪能见人?
洗过澡后,划船过河,快到四叔公家时才将那头送他的野猪取出来扛在肩上。
李云飞一边肩膀挂着背囊,一边肩膀扛着野猪,小狐狸则是蹲在野猪身上。
到得四叔公家院坝,便见一楼房门大开,堂屋里灯光明亮。
宽敞的堂屋中此时摆着两张方桌,十几名五六十岁的老头老太围在桌旁,方桌的四个方向各坐一人,手中捏着长条纸牌,却是正在打牌。
“大三。”
“碰一个……我这个牌该打哪个捏?”
“快点撒,磨磨叽叽搞么嘚。”
“大二,拿去糊。”
“嘿,你晓得我糊大二还敢打出来啊!”
他们玩的是风靡大夏西南的一种纸牌游戏,湘州那边叫“跑胡子”,渝州这边叫“黄十八”。
李云飞见状大声道:“四叔公,别打牌了,快烧点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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