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闫埠贵这话,易中海的脸色愈发的不好看了。
“对了,你走后,医院的医生要我缴费。”闫埠贵见易中海半晌都没说话,他接着说道:“老易,你也知道的,我一个月工资就那点,平常也存不下什么钱,哪来的钱给医院交啊!”
“行了,我知道了。”易中海语气有些暴躁,他现在听到要花钱,就很不舒服。
“老太太的后事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情,我觉得应该开个全院大会,大伙商量一下,看看怎么处置。”
“开全院大会?”闫埠贵有些踌躇。
要是以前他们三个还是院里的大爷的时候,开全院大会那跟玩似的,想什么时候开就什么时候开,没人敢有意见。
但现在嘛?
闫埠贵不确定还能不能把人召集起来。
别看院里人都喜欢凑热闹,发生点什么都一窝蜂的凑过来,但若是对他们提出什么要求,响应的人恐怕寥寥无几。
就比如他闫埠贵,他就不愿意出钱给聋老太太弄后事。
闫埠贵看着易中海,犹豫道:“开全员大会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老太太在咱们院里住了几十年了,说句不好听的,院里大部分人都是聋老太太看着长大的,就比如你家闫解成这几个小子,按理说都应该喊老太太一声奶奶,聋老太太是我们长辈,大伙商量着给聋老太太出钱出力办个后事不是应该的吗?”易中海说的大义凛然,似乎就应该按照他这样来做。
易中海说的没错,闫解成这么大年纪的小子喊聋老太太一声奶奶不成问题,但话又说回来了,聋老太太平时关心在意的人只有易中海跟傻柱这两个,所以聋老太太的后事理应由这两人料理。
如若聋老太太一视同仁,对待他们这些邻居跟傻柱、易中海一样,那他们凑钱,出力给聋老太太处理后事不成问题。
反正闫埠贵是这样想的,他不愿意出钱出力给聋老太太处理后事,甚至他觉得院里大部分人都是这样想的。
毕竟人都是自私的,没人会为了一个邻居劳心劳力。
闫埠贵可不想主动招揽这种得罪人的事情,他看着易中海,眼神躲闪,“老易啊,如果你非要这样做,那我也不能说你什么,但是……”
他的话锋一转,但是道:“我们现在不是院里的大爷了,
没有资格也没权利让院里人集合开会,要是你想把人集结过来,跟他们商量聋老太太后事,那我可不参与。”
眼见易中海急了,闫埠贵连忙补充道:“当然了,聋老太太毕竟是我们院里的人,出殡时我跟解成会帮忙抬棺的。”じ☆veЫkメs? ?
只要不让自己出钱,那什么事都好说。
易中海有心想要再说些什么,但回想起闫埠贵平时抠抠搜搜的模样,他最终什么话都没说,站起身径直离开了闫埠贵家。
关上自家的屋门,闫埠贵深深地松了一口气。
刚刚差点他就要破财了。
幸好他机智,没让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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