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士兵匆匆离开。
刑启歌直接被他抛在了身后。
刑启歌想叫人的,但终究还是闭上了嘴,看着近在咫尺的帐篷,之前被他压下去的哪个猜测又如春天野草一般疯狂生长起来。
让他想压都压不下去,心,莫名沉了下去。
“不可能的。”
他摇了摇头,让自己将这个离谱的念头抛弃,然后猛地转身大步离开:“走!”
身边的亲兵对视一眼:“大人的脸色好难看?他说什么不可能?”
另一个摇摇头:“不知道。”
二人忙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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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复折腾之下,萧胤寒的高烧终于彻底退了。
一旁的大夫经过几天不眠不休的照顾,现在也是一脸菜色,不过看到床上逐渐安稳的“病人”,他眼底却还是带着笑的:“只要熬过三个时辰不在发热,王爷的烧就算是彻底退了。接下来几只需要好好休息,按时喝药就行了。”
“真的吗?”
崔叔望一踏进帐篷就听到这句户,原本疲倦的脸上都带出了几惊喜:“真的太好了,我差点以为他会死在这里呢。死不了就好,死不了就好,果然是祸害遗千年……”
男人激动得胡言乱语,一旁的大夫表情的僵住了,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是他这个草民可以听的吗?
“既然王爷没事了,大夫就先下去休息吧。”
看到瘦弱的大夫一副下一刻就要入土的模样,崔叔望良心发现的说到。
大夫感激地告退,这把老骨头撑着,再不休息,他可能死得比容王快。
“我就知道你不会有事的,混蛋!”
崔叔望低声骂着人朝床边走去,因为萧胤寒倒下了,这几日所有的事都交到了他手里,简直让他焦头烂额,他这才知道某人这些日子来有多辛苦。
可他从未叫过一句苦。
只是这些都不是最难受的,最难受的是他每次想到这家伙竟然真的跳了河,他就气到想把他从床上抓起来狠狠揍一顿。
混蛋!
想到这里,崔叔望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到床边的少女身上。
这几日每次看到姜棠,他都有好多话想要说,有很多疑问都快挤爆他脑袋了。
比如“你为什么没死?”“你是怎么变成江老板的?”“你怎么知道淮安有水患?”“既然活着为什么不回去见见这个混蛋,你知道他因为你死差点疯了吗?”等等,太多的话想说,但是他还是忍住了。
两个人之间的问题,还是让他们自己去谈吧,轮不到外人插手。
何况现在更重要的,是那些该死的谣言要怎么处理!
“什么谣言?”
听到少女的问题,他才发现自己一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他原本想说“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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