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是人。

想到这一点，我张口就喊：“你是什么鬼祟？！”

同时，我心里也在暗骂，不说这里是无鬼城吗？而且现在还是在茅山的山门之下，怎么就出现鬼祟了呢？

女孩对我也很好奇，盯着我大量一番，微微蹙眉，“竟然没把你给吓跑，难道你也是同道中人？你能告诉我，为什么我的小人会跟在你身上吗？你是不是有什么宝贝呀？”

我为之一愣，纸人跟着我，怕是因为我自身的特殊，它们相当于鬼邪，所以能够发觉我的异常。

确定对方对我没有恶意，只是碰巧相遇，我心中松了一口气，暗想到，这个女孩能在这里正大光明的出现，怕是和茅山的人有特殊关系，我还是不惹为妙。

我回道：“不知道？我也没有宝贝，你快点那将你的纸人拿下去，不然我给你烧了。”

女孩撇了撇嘴，道：“哼，凶什么嘛。我拿不下来，这纸人是刚刚用人皮做成的，我还没发完全控制。”

听到她说用人皮做的，我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赶紧将衬衣脱下来，在纸人没反应过来之前，用衣服把它们包起来，扔给了女孩。

“给你！”

我也没等她说话，赶紧离开了。

经过这么一闹，我心里害怕了，也没有更好的精力去找狐娘，在道观稍微转了一圈，没发现异常的地方，就离开了。

沿着山路一直到了山顶，那里也有一个小道观，不过里面也没有什么东西，只有几个道士，没发现任何狐娘的踪迹。

我本以为这一次没有任何收获了，可下山的时候，却看到了一个熟人。

张天河。

他的装扮很随意，没穿西装，戴着墨镜，像是一个普通游客，要不是我把他的样子深深刻在了心中，还真是认不住出来。

我今天的打扮也不一样，发型换了，还带了墨镜，所以他是认不出我来的。

张天河来到这里，肯定是为了狐娘的事情，我跟着他一定会有所发现。

我来不及多想，跟在张天河后面，重新回到山上那座最大的道观。他进去之后，直接就去道观的后面，从一个不起眼的门进去了，那个门上写着“禁止入内”，属于私人地方，外人不可以进。

我怕有人守着门，没直接进去，索性就从墙上翻了过去，刚好看到张天河走进一个房间。我赶紧弓着腰跑过去，趴在窗户下面偷听。

过去就听到张天河在里面大喊：“你们把她的皮给扒了，做这个狗屁纸人，要是她有什么意外，灭不了那个孽障了怎么办？”

“放心吧，我们需要的只是她的腹胎，就算是把脑袋砍了，双腿锯了，也是完全可以的，不用担心。”这个声音是白明子的。

我心中暗惊，听他们的意思，这人皮说的是狐娘母亲的皮。纸人，难道是刚才那个女孩？

我正想着，“嘭”的一声，窗户玻璃碎了，从里面飞出来两个东西，直接落在了我的身上。低头一看，竟然是刚才那两个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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