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17日,在经历近两个月紧锣密鼓的招募和物资准备后,罗斯季斯拉夫所招募的移民大军终于踏上出发的道路。
队伍出行时来送行的人很多,因为许多基辅以及附近地区民众的家人和朋友都在这支庞大的移民队中。
送行者送上干粮毛毯之类的物品作为饯别礼物,林后的东北罗斯遥远而苍凉,如今这样一别,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今日的亲朋。
许多人在离开故乡时流下了眼泪,但更多人只是默默抓起故土的一把泥土仔细包好,以作为对故乡的寄托,接着坚定的前行。
罗斯季斯拉夫和叔叔们的告别也充满亲情气息,尤其是大叔,他看来让这样一个年轻的后辈前往那种荒凉之地实在是对他的折磨,但雅罗斯拉夫的分配就是这样,后辈也只能遵从。
他们不忘送上饯别礼,大叔送上的是武士兵甲,是足够以作为招揽武士的礼物,二叔送上的则是来自草原的战马,这是二叔在他的战利品里精挑细选的,三叔则送上了一批他自己制作装订的珍贵手抄书籍,书皮还装饰了金银宝石。
无论雅罗斯拉夫的儿孙们内心作何想法,但至少在这一刻他们之间都充斥着家人的亲情。
这也散发了一个强大的政治信号,雅罗斯拉夫的后代友爱而团结,告诉那心怀鬼胎的家伙不要异动。
而这个心怀鬼胎之辈,当然最明显指得就是波洛茨克公国的巫术王公,雅罗斯拉夫在基辅的暴动后不久就发现了这些异教徒都来自于波洛茨克,只是碍于没有证据而没有讨伐。
虽然没有讨伐,但还是必须保持威慑,尤其是现在雅罗斯拉夫已经走了,维系着波洛茨克与基辅血脉联系已经非常遥远,在诸雅罗斯拉维奇看来那些波洛茨克足以视为外人。
在告别了叔叔们之后,罗斯季斯拉夫夸上了他的红色战马,抚了抚这老战友明亮的红色毛皮,罗斯季斯拉夫踏上了北行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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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大的移民队伍如同一条一眼望不到头的长蛇般缓缓蠕动,沿着第聂伯河河畔蜿蜒前行。
按照事先做好的编组,身强力壮的男人背着行囊走在外侧,手中拿着猎矛之类的武器,警惕看着河岸边的森林,时刻准备保护内侧的妇孺和老人,身体最为虚弱和生病的人能够坐在马车上,和大量笨重行李呆在一起,其他人——哪怕是老人或者小孩子也要靠自己的双脚行走,肩扛手提小小的包裹。
游牧民赶着牲畜群前进,他们的家人则待在棚车上,哪怕是半定居多年,牧民们依然保持着快速迁移的本事。
亲兵散布在移民队伍之中,尽可能维持他们所负责区域的秩序,保证这些移民不掉队或是犯傻事。
辽阔的第聂伯河上行驶的是满载粮食的舰队,时刻可以对移民进行补给,或是在遇到麻烦时放下船上满载的士兵去解决问题,或是拉开起冲突的移民,或是围杀不长眼的野兽。
长蛇的两侧每隔百米都有一小队骑兵随行,其中包括罗斯贵族的骑马步兵、王公的亲随骑兵、以及手持骑弓的游牧者,他们和河上的舰队一同是维持秩序的重要存在。
当看见大队骑兵呼啸而过,哪怕是再胆小之人内心也会涌出勇气,而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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