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则敬佩地道:“明廷知错能改,胸怀宽大,令人敬佩。”
“礼品你亲自去选,勿要吝啬,唉,如今方知,我这师弟竟有这般逸才,还是看走了眼啊。”
那羽则稍作犹豫,道:“县君,非末吏妄自揣度,只是县君先前之举,对刘郎君来说,确有慢贤之举,更何况他还因此与县君对赌,若是普通财货,此刻恐未必能动其心,况我观那刘少郎君,也非甚喜财帛之人。”
公孙瓒舔了舔干涸的嘴唇,细想想确实是这么个道理。
“你此言有理,我那小师弟虽非豪富,家境却也殷实,这次的事我确实不对,只是除了贵重财货,我一时之间也想不到何物可揽其心……唉,若是玄德就好了,给他买两件新衣穿,定能让他回心。”
羽则犹豫道:“其实,今日来县署之前,在集市上,倒是确有一物,让刘少郎君颇为中意,只是价值不菲,末吏不敢擅专。”
公孙瓒道:“你且说来我听。”
……
刘俭和刘备一同回家,路上,他将今日在县署的事情,择重要的与刘备说了一遍。
刘备没有想到,短短两日不到,事情就会出现这么大的转机,他们和公孙瓒不但攻守异位,刘俭更是抽茧剥丝的连带分析出了檀石槐病重的大事。
对鲜卑而言,这可是天大的事,直接影响到北方边郡十年内的气运。
不是夸张,单从后世的《资治通鉴》就能看出,从建宁元年到光和四年,有记载的鲜卑入寇幽并的次数,有十次,但汉朝反击的次数,只有一次,可仅这一次还被打的元气大伤。
“贤弟,你今日真是干了件天大的事!如无意外,公孙伯圭明日必再亲往家中请你!”
“不是请我,是请咱们,咱们四个,涿县四虎。”
刘备见刘俭这时候还不忘记他们四个,心下很是开心。
这才是惺惺相惜的兄弟。
“不管最终结果如何,我都以贤弟你马首是瞻!”
“对了,兄长,你随我去一趟马市。”
“去马市作甚?”
“找苏双。”
一听苏双的名字,刘备就有些不太高兴。
“找那个驵侩作甚?难道你还惦记着他那匹大青駹不成?”
刘俭的嘴角勾起了一丝微笑:“不用惦记,那大青駹早晚都是我的!今日找他,是有别的事情商议。”
“何事?”
“等会你便知晓了。”
不多时,二人一同来到马市。
苏双在北地贩马,他以驵侩起家,如今已是辽西以东地界最大的马商,
可就算是富了,他这个人也不忘本,虽然他主要以南北马匹倒买倒卖为主,利润虽大,但在马匹中介这一块,他从来也没放下过。
脑子灵,又肯吃苦,不到十年时间,就已是幽州本地的第一大马商兼头牌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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