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觉得有点无福消受?
想想馆陶大长公主刘嫖名义上的‘男人’,那个窝囊废陈午,就算他在世期间,对刘嫖老妇公然包养小白脸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敢怒而不敢言,杨川就觉得一阵心累。
刘满此女,性情乖张,但本质不坏,这一点毋庸置疑。
但绝非良配,这也是十分肯定的一件事。
所以啊,杨川只能先拖一拖,看一看;毕竟,他还是一个孩子,板着指头算一算,翻过年,他才十五岁……
“杨川,这都什么时辰了,饭食为何还没做好?”
就在杨川有一搭没一搭的想着心事时,公孙敖实在忍无可忍,大踏步的走出阁楼,扶着栏杆居高临下的质问道:“身为羽林军,便须严格遵守时间,怎么,难道还要让公主等你的一口饭食?”
杨川暗叹一口气,睁开眼睛,面无表情的说道:“公孙校尉,你可以问一问公主,她若等的不耐烦,那就别等了。”
公孙敖冷笑道:“你这是在跟谁说话?”
杨川站起身来,规规矩矩的拱手道:“禀告公孙校尉,军中自有军粮,若将士们觉得腹中饥饿,大可先吃锅盔、麦饭等干粮;
既然大长门令我烹制美食,宴请公主殿下,作为厨子,自当尽心竭力的做好这一顿饭食,免得公主殿下怪罪下来,我可担待不起。”
这一番话说的不卑不亢,有理有节,怼的公孙敖愣是一句话说不出来,只好重重的冷哼一声,便要转身走进阁楼。
“公孙校尉,请留步。”
杨川突然喊住公孙敖,人畜无害的问道:“属下在清剿鬼谷余孽时,曾在一位名叫公孙离的高人身上,搜出一些信函丝帛,属下不敢擅自做主,只好将其上缴给大长门;
对了,那位公孙离,与校尉大人什么关系?”
公孙敖脸色铁青,淡然道:“是我本家兄长,怎么,你这位秩比三百石的羽林郎有想法?”
杨川拱拱手,笑道:“我人微言轻,敢有什么想法?”
“不过,公孙校尉,那位公孙离先生在临死前,还留下一句话,我也一并说于大长门了,怎么,他没有告诉过你?”
言毕,杨川混不理睬公孙敖那能杀人的眼神,开始有条不紊的调汤、品味,忙着去做饭了。
小样儿,公孙离那老匹夫临死前说过的话多了,鬼知道那一句对你公孙校尉大人不利?管他有用没有,先给这老家伙的心里钉一枚大铁钉,吓不死你,也让你疑神疑鬼不得安宁。
杨川的心里很亮堂,他与这个公孙敖之间的梁子,算是结下了,无论如何,今后都没有他杨川的好果子吃。
那就不妨先让这老贼心神不宁。
然后,就该他杨川心神安宁了……
与天斗,其乐无穷。
这与人斗啊,还真特娘的步步惊心、如履薄冰,想想自从归汉以来,他还真不曾真正动心思与这些老贼缠斗,公孙敖算是第一个吧。
至于馆陶大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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