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杨川也没有骗卓氏。
史书所载,司马相如那个蠢货替陈阿娇写下‘长门赋’,刘彻心中恼怒至极,却终究只是从此疏远了他而已,并没有因此而杀人……
卓氏却摇头道:“妾身为了此事,动用一些不光彩的商贾之家的手段,能寻到你杨川公子的门下,自然是…有一些把握的,还请公子勿要推却啊。”
说着话,这妇人又抽抽搭搭的哭了起来。
这让杨川有些束手无策,端了一碗酒沉吟不语。
霍去病早就听得厌烦无比,提了一坛酒,一声不吭的站起来,领着羽林孤儿们大踏步出门而去,竟是头也不回。
唯有曹襄却两眼放光,颇为高兴的瞅着卓氏:“司马相如那种渣男,让我舅舅弄死才好呢;卓姨你放心,回头本侯给你物色一个年轻的,有权有势的,人品才情天下第一的……
啧,这不就是本侯么?哈哈哈。”
卓氏施礼,垂泪道:“平阳侯取笑了。”
曹襄哈哈大笑,刚要继续胡说八道,突然,一直不吭声的刘满开口了。
她先凶巴巴的瞪一眼曹襄,一句‘回头告诉当利妹妹去’,便让曹襄一声不吭了,然后,她才看向卓氏,淡然问道:“你便是那位当垆卖酒的蜀中才女卓文君是吧?”
卓氏赶紧上前半步,怯弱弱的回道:“正是贱妾。”
“什么贱不贱的,妾不妾的,那个谁,曹襄表弟,给卓姨搬一个干净蒲团过来,就摆在本宫身边……对对对,你可以走开了!”
“卓姨,过来坐。”
刘满将卓氏召唤到自己身边,抓着卓氏白生生的手好一阵抚摩,轻笑道:“这天下的臭男人啊,没一个好东西,就比如、嗯,就比如刘彻啊、杨川啊、曹襄啊什么的,反正就不是好东西!”
杨川、曹襄闻言,吓了一大跳,赶紧缩一缩脖子不吭声了。
刘满这个小娘皮口无遮拦,皇帝的名讳张口就来,还要死不死的把他二人的名字与皇帝名讳并列,这要是传将出去,让朝中那些老东西揪住不放,可不就是‘大不敬之罪’……
“卓姨,早就听说你当年的一些事迹,本宫甚为钦佩,还曾默默为你与那个什么狗屁司马相如祝福过,愿你们白头偕老、相濡以沫。”
刘满十分动情的继续说道:“不料,后来听说那个司马相如得了刘彻的宠信,升官发财后,竟然抛弃当年与他同甘共苦的卓姨,却纳了一大群小狐狸精作小妾。
哼,这种臭男人简直就……简直就、臭不要脸!”
最后一句话,刘满说得义正辞严、咬牙切齿,两只水汪汪的眼睛盯着的却是杨川……
杨川面无表情的端起一碗酒,与同样面不改色的曹襄对碰一下:“平阳侯,干了。”
这妇道人家,你们要说司马相如就说呗,怎么还把怨怒之情顺手就能给转移到他杨川身上?简直就离谱啊。
不过,他也终于咂巴出一点味道了。
这个满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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