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一段时间看这个男人,从他的身上已经看不到往昔的风采了。
“方区长……”我起身朝他走去。
他摆了摆手,笑得挺无奈的,“已经不是了。我女儿怎么样了?”他眼神无力地看着床上的方月溪,总觉得他一下子老了好多。
我皱了皱眉头,“方先生,您女儿这些天在什么地方你知道吗?”
他摇头,“月溪一向任性,常常会不回家,我不知道她在什么地方。”
听听这像是一个父亲会说的话吗?自己的女儿去什么地方他就从来没有过问过一句?
“那您还是走吧。”我朝他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方俊儒见此不免有些生气。
“钟小姐,她是我女儿,我就算要走也得带她离开。”到了这个时候他才想起来方月溪是他女儿吗?
我冷笑着,“您跟许嘉逸在一起的时候有想过她的感受吗?您妻子在精神病院的时候你有去关心过吗?月溪跟我说,她母亲是被你跟许嘉逸一起逼死的!我想问问您,这个‘一起逼死’是个什么意思?”
我把话说得很是直接,方俊儒听着我的话额头上顿时暴起了青筋来。
“这是我的家事跟你没关系!”方俊儒咬紧了下唇,下一秒就冲到了床边想抱走方月溪。
我一把拦住了他,“对,这是你的家事没错,可如果月溪说的都是真的呢?你逼死了你的妻子,那就是谋杀!”
“钟夏,你凭什么过问这个!你给我让开!”方俊儒不罢休,上前推了我一把。
我没站稳直接摔在了地上。眼看着方俊儒抱起了方月溪要走,我却来不及去拦。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梁谨言的声音,“方区长,人能不能带走。您得问问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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