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小姐,季少让我们带您去个地方。”
这哪里是请,根本不容向晚拒绝。
她被带上了一辆加长林肯上。
车内的装潢极度奢华,处处透着高贵的味道。
向晚刚上车就听到了一阵阵含糊不清的呜咽声,她朝声音来源看过去,吓了一跳。
最里面的座椅上躺着个人,双眼和嘴都被黑胶带蒙住,衣冠不整,在不停扭动着身体挣扎着。
竟然……是向琳琳。
季洲白就坐在她旁边,手里晃着一杯红酒,慢慢品着。
看到向晚上车后,朝她招了招手,“过来。”
在向晚走过去的瞬间,季洲白撕掉了向琳琳眼睛上的黑胶带。
她看到向晚后,挣扎地更厉害了,但嘴还被蒙着,只能呜咽着,说不出话来。
烟雾缭绕的车内,混合着红酒的奢靡香气,看到这令人胆寒的一幕,向晚却无比冷静。
“前天晚宴上,你动了我的药是不是?”向晚问。
她治疗双相情感障碍的药已经吃了十多年,很清楚那是什么口感,那一夜的药的确有些不一样。
向琳琳还在挣扎着,疯狂摇头,身上已经凌乱不堪的衣服更加衣不蔽体,狼狈极了。
“用不着说这些废话浪费时间,”季洲白放下了红酒杯,挑眉,“我喜欢更直接一点方式。”
他一点点撕开向琳琳嘴上的胶带,一字一顿,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子,朝向琳琳射过来,“说吧,老实交代,或许我未婚妻还能放你一条生路。”
冰冷的语气让向琳琳浑身发抖,大颗大颗的汗珠沿着脸颊落下来。
季洲白扭头看向向晚,“想知道什么,你尽管问。”
向晚听到自己的心脏轰隆作响,身体也跟着颤抖。
在季洲白的庇护下,她弯腰,掐着向琳琳的脖颈,眼里闪着泪光,“我知道你恨我入骨,夜夜做梦都想将我赶出向家,可是向琳琳,你才是那个罪恶的私生女,你和你妈根本不配住进向家!”
不等向琳琳说话,向晚松了手,眼前发黑,一瞬间所有回忆涌了上来。
十二年前的那个雨夜,向成光把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和一个小孩带回了向家大宅,向晚的妈妈和他们大吵了一架之后,从五楼的窗户一跃而下。
向晚就在楼下,目睹着妈妈倒在雨夜的血泊中。
死不瞑目。
鲜红地蔓延开,几乎要将向晚吞没。
天旋地转。
从那之后,她就患上了双相情感障碍,每晚都得靠药物才能入眠。
此时此刻向晚身体发抖到几乎站不住,胃里翻江倒海,她冲出车外,伏在路边一阵呕吐,几乎快把五脏六腑都呕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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