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汐转头看向云母,云母脸上也薄施了淡妆,此时,云母冷着脸,像是一块冰块似的身上散发出一股寒气,显然是不喜李闲不务正业的。
“您是想要去保护我,对吧?”
她就把李闲的品质抬高些,随即笑嘻嘻道:“不用不用,就我现在顶着这脸,妥妥的没人瞧得上,您要是心疼我,就赏我几文钱,心疼心疼我这脚和胃,让我能坐牛车去县城。”
李闲只觉得这继女有趣,当下自腰间摸了下,摸出八文钱丢过去。
“接着。”
云汐笑呵呵的双手接过,揣进自己怀中,对着李闲挥手:“我走啦,莫想我。”
李闲转头对云母打趣:“你这闺女真有意思。”
这是一句夸人的话吗?
云母却是看着李闲。
李闲被云母盯得春心荡漾,道:“婚前,你去问过可否生,我们成亲这五个月多,都没动静,肯定是我们努力不够,不如我们进房间里努力一把?”
云母任由李闲扯着她又回了房间。
总不能让他娶了妻子,却还当和尚吧?
PS:千防万防没防住,还是新冠了,全身抽痛,就像所有的肌肉都在抽筋,疼得打滚,夜不能眠,只有吃下止痛药时,才能勉强睡个三个小时,然后……又醒了,继续熬,熬到下一次能吃止痛药时。
夜舞想说:能别感染,就别感染了。
也想对自己说:这玩意就像天花水痘,感染过一回后就免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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