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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然！”

上官轩然立即躬身：“陛下。”

姜清影抬起头。

“宣张太医进宫！”

“是。”

半個多时辰后。

张太医跟着上官轩然走进了凤临殿。

“参见陛下。”

姜清影立即听出了张太医声音不对劲。

“抬起头来。”

张太医紧闭着嘴，微微抬起头。

姜清影皱眉道。

“你这是怎么了？”

张太医又低下了头，说话有些漏风。

“臣不小心把牙磕掉了。”

“把牙磕掉了？”

上官轩然上前，低声道。

“他的牙像是被人硬生生拔掉的。”

闻言，姜清影抬起手。

“让朕看看你的牙。”

无奈，张太医只能张开嘴，一颗门牙已经没了。

那颗门牙是连根拔起，怎么看都不太像是磕的。

姜清影猛地一拍桌案。

“说实话，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太医立即跪在地上，叩首道。

“陛下，臣说的句句属实啊。”

“你可知道，欺君之罪是要砍头的。”

张太医身体明显抖了一下，犹豫片刻后开口道。

“陛下恕罪，臣这牙是、是被人拔的。”

姜清影立即想到了李云升，你终于还是露出马脚了吧。

“谁拔的？”

“回陛下，是个女子，可臣根本不认识那人。”

“那女子可是一头灰发？”

“对对对！”张太医急忙点头，“陛下如何知道？”

李云升身旁的女子，除了卫湘没有别人了，她自然知道。

不过，她想不明白，为什么只是拔一颗牙。

这一次，李云升明显又走在了她的前边，可是却没有杀人灭口。

“那人都跟伱说什么了？”

听到这个问题，张太医好似回想到了什么可怕的经历，颤颤巍巍地回道。

“她问臣，半年前，李相大病一场，是不是臣诊治的。”

姜清影点了点头：“继续说。”

“臣说，是我诊治的。

然后她又问，李相生病时，可有什么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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