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大,他一个小小的地方镇守使,哪里来过这些地方,一时间走丢了,也在情理之中。”
这番话看似在替陈朝解围,但实际上嘲讽的意味十足,一时间,场间响起了好几道淡淡的笑声。
说话的那人出身天御院,名为范弘,是天御院的两人之一,若是陈朝当日没有拒绝天御院的邀请,若是镇守使衙门没有将两个名额让出去一个,那么陈朝今日便会是代表着天御院的唯一人选,这就意味着,他这个一直在天御院修行的嫡系,将会无缘十人之一。
虽说那桩事情最后没有这么发生,但一想起有这样的可能,范弘便对那个少年镇守使没有什么好感,甚至是未曾见面,便已经对其厌恶不已。
听着有人附和,那宁氏少年颇为自得,只是他没有注意到场间二皇子的脸色已经不太好看。
二皇子和陈朝没有交集,即便是不知道他的去向,他也不会在御宴上提及此事,反倒是要尽可能将这桩事情压下,毕竟此刻还有方外修士在场,所以那桩事情,他刻意不去提及,却没有想到那个宁氏少年竟然不顾大局,当着方外修士的面便开始指责起陈朝,更让他没有想到的竟然是天御院的范弘竟然还在场间附和。
这样的事情,怎么也不该发生在今日的宴会上。
他也知道大梁朝的鬼很多,可那些鬼只怕都极为聪明,这两人不会是其中之一,因为他们实在是太蠢了。
二皇子视线在席间缓缓移过,没有去看那些方外修士,而是先去看的天御院两人,陈朝拒绝了天御院的邀请,天御院有些不满,在情理之中,魏氏一向和谢氏不对付,知晓那少年和那谢氏少女有些牵扯不愿意发声也有道理,谢氏家中复杂,那少女出身白鹿,在神都谢氏的影响力有限,尚未有自己的班底,故而其余人对她并不亲近也正常,书院三人,因为有南湖之说,虽说陈朝站在道理上,但毕竟是辱了书院的面子,你们三人不说话,也没什么问题,可最后二皇子的目光落到谢南渡身上,想着你是最该说话的那人,为何此刻偏偏沉默。
难道真如世人所想,你和他之间只有恩情,而无别的?
二皇子摇摇头,刚要开口替那个不曾见面的少年说上两句话,便听到场间有声音响起,“殿下,朝廷是该注意注意规矩了。”
那人正好是方外修士里的其中一人,其师门和大梁朝交好,是真正的贵客,二皇子即便身为皇族血脉,此刻却也不好否了他的说法,毕竟要注意双方之间的交情。
最重要的是,陈朝不管因为什么缘由,此刻缺席已经是事实。
如今谁都可以说话,对唯独便是这位二皇子不能再维护陈朝。
因此二皇子只是淡淡一笑,却没有点头。
“是极,在我们方外,这等目无尊长的家伙,可是要被废了修为逐出山门的!”
“我们这些草野之人也知道规矩两字,难道大梁朝如今不讲规矩了?”藲夿尛裞網
“或许是那人不曾读书的缘故,可既然不曾读书,为何又会出现在书院?”
……
……
那些来自方外的年轻人们谈起此事,声音不小,如果说之前其余人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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