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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气,别气,染儿不是有意的。”知道他生气了,牧染起身坐到了他的腿上,讨好的搂住了他的脖子,声音也变得软酥酥地。
可沈蔚的脸色更难看了,因为牧染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衣服上的吐泻物,直接搂着自己坐在了腿上,她的衣服一起脏了!
他忍住怒意,将她从自己的身上拉开,牧染却对着他的唇吻了下来!
沈蔚满脸诧异,他猛地推开牧染,道:“染儿!你刚刚吐过!”
牧染一脸委屈,两眼泪汪汪地看向他,她瘪瘪嘴:“池蔚,你嫌弃我?”
那副模样,真是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沈蔚眸光一变,一手托住她的后颈,一手搂着她的腰贴近自己,低下头吻住她的唇。
女人努力地回吻他
而余客舟只是默默地看着这一切,最后,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吻着吻着,沈蔚便感觉到怀中的人渐渐没了回应,他从牧染的唇上离开,只见牧染紧闭双眼,呼吸均匀,人安心的靠在他的身上,睡着了!
这也能睡着?!他的吻技有那么差吗?!
沈蔚再次被气到,他愤愤地瞪了一眼怀里的女人,随后横抱起她离开了院子。
夜已深。
容母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中已年近半百的自己,不禁连连叹气。
嫁出去的女儿就像泼出去的水,濡儿这么一走,也就只剩下她一个人在这阁子里了。
渐渐地,容母的眼神突然变得冷厉起来,她盯着镜中的自己缓缓道:“容雪婧,瞧瞧你这几十年活的,真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你可别忘了,若不是当年他邵林渊负你,你何故会遭受这些苦?濡儿说的没错,你要让那些伤害过你的人付出惨痛的代价才是,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拜他邵林渊所赐!”
透过镜子,她仿佛就能看到濡儿现在就站在她的身后。
那晚她们母女两人的对话依然历历在目。
濡花推开容母的房门走了进来。
“濡儿!你醒了?!”意外地见到进来的人是濡花时,容母诧异极了。
只见濡花嘴角含笑,缓缓走到容母的身后,随后拿起了梳妆台上的木梳。
容母看向镜子中的女人说道:“濡儿,你何时醒来的?为娘的这几日快要担心死了,你醒了就好,醒了就好。”说着,也为之松了一口气,她接着又问道:“哎?染儿姑娘呢?”
“她睡了。”
容母听后点点头:“也是,真是辛苦那个丫头了,若不是有她一直陪着为娘,娘啊,早就撑不下去了,濡儿,你要好好感谢人家才是,知道吗?”
“好。”
濡花专心地帮容母梳头。
容母轻声叹气:“哎,娘知道,你与邵沫是真心相爱的,对不起濡儿,就让为娘的这次做一次坏人吧,趁这次一病醒来就把他忘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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