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那么多人,我罪孽深重,我该死,可你是我在这里唯一坚持下去的理由了,我怕我现在的等待,到头来都只是徒劳,我怕我会永远地失去你池蔚,如果我们真的没有办法回去了,也请让我一直留在自己的幻想里,让我相信你只是暂时忘记了我们的过去,总有一天,我会等到你想起我们之间所有的事,我所坚持的,都是值得的。”
“染儿你可知,我已经到了不能失去你的地步了,我怎舍得放你离开”
牧染从他的怀中起身,泪眼婆娑地看向他道:“池蔚,你告诉我,我们活着回家了吗?”
“”沈蔚默声,他给不了回答,他只有伸手将牧染搂进怀中,慢慢低下头,覆上她的唇。
牧染默默闭上了眼睛。
临近晌午,牧染将做好的菜依依端放在桌上,月玉笙此时在为沈蔚扎针。
她想了想,先离开了屋子,她来到厢房,轻轻敲门。
“余客舟,我是牧染,你醒了吗?”
里面未传出回应。
她犹豫了一下,推开了门。
余客舟静静地躺在床上,均匀地呼吸。
牧染笑,她坐到床边,看着余客舟的睡颜,用手轻轻地碰了碰他的肩膀,柔声道:“余客舟,起来吃饭喽。”
见床上的人没有醒来,牧染又唤了一声。
余客舟还是没有反应,牧染神色一慌,她的声音音量逐渐变大。
“余客舟?余客舟?”
她摸上余客舟的脸庞,竟感到烫手,她继而用手背探上他的额头,也是同样的感到发烫。
牧染起身跑出厢房,回到屋中,见月玉笙刚为沈蔚撤完最后一针,她上前拉住先生就走,边说道:“先生,您快去看看余客舟,他好像发烧了,身上都在发烫!”
月玉笙听后也加快了步伐:“王妃莫急,我这就去看看。”
“好。”
屋内沈蔚已听清了对话,他起身,见药箱也未及时拿走,于是顺手拿上了药箱,行了出去。
两人匆匆进屋,月玉笙大步走到床前,似乎也是感受到了一股热气在周边,他坐下,上前搭脉。
沈蔚进屋,将药箱放置桌上,随后坐下。
月玉笙对余客舟仔细作了一番观察后,才出声道:“王妃不用担心,将军是操劳过度,身体没有得到及时的休息,又加上将军昨夜回城的途中,吹了些冷风,这才引发了风寒,一会儿我开个驱寒的方子,煎好给将军服下,让将军好好休息几日,便能痊愈。”
虽已得知病情不重,但牧染还是很担忧。
她道:“我记得府里是有治疗风寒的药的,那我现在就随先生去煎药。”
月玉笙却道:“王妃,稍慢,也要等月某过目一下,才可做药,还是先让下人打扫出一间干净的屋子,让将军换房静养,此外这间屋子也要赶紧消毒打扫,你和王爷与我也要回去沐浴换衣,以免染上风寒。”
牧染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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