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男根那处的伤简直没眼看,被伤得稀烂也就算了,没有失血过多而死都算这王爷命大了!
也不知道究竟是何人这般心狠手辣。
牢房内,傅玥和傅景明在稻草上睡觉,沈慧兰端坐着守在一旁。
不知道睡了多久,沈慧兰轻轻摇了摇傅玥。
傅玥一个激灵醒来,娘,怎么了?
沈慧兰面色有些黯淡憔悴,眼睛里有熬夜过后的红血丝。
沈慧兰说:玥儿,你替娘守一会儿,让我眯会儿。
傅玥连忙坐起身,好,我守着,娘你快睡吧。
母女俩默契的没有去喊傅景明。
傅景明那副身体本就弱鸡,现在又挨了鞭刑,肯定更加虚弱,得多加照顾才行。
不然流放路上就更加难了。
窄小的窗户里泛起微亮的晨光。
狱卒们用铁棍敲着牢门。
起来起来!都起来了!准备上路了!
傅玥一家三口赶紧起来,整理一下睡皱了的衣服。
幸好他们后半夜轮流睡了会儿,这会儿精神头还行。
不像旁边的牢房里,有人啜泣了一夜。
这会儿被狱卒强行带出来,有几个人竟然就这么摇摇晃晃倒了下去。
吓晕了。
晕了也没用。
狱卒现在只需要保证人没有死在京城里就行。
他们使劲儿掐着那些人的人中给掐醒了。
别给我装死!路上有的是死法,别死在京城晦气我们!
傅玥跟父母对视了一眼,乖乖地站起来跟着出去了。
外面也是将亮,太阳还没有完全升起来。
这会儿光线依旧有些昏暗。
但这丝毫不妨碍狱卒们给男丁脚上戴十多斤的大镣铐,有武功的会再额外戴上一幅锁琵琶骨的木枷锁铐。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次流放太潦草,狱卒们并不知道沈慧兰和傅玥有武功。
只把她们二人当作京城的贵妇小姐,什么也没给她们戴。
京城二十里外。
烈日炙烤着大地,地面肉眼可见一层透明的蒸气在升腾。
管道边蒙了厚厚尘土的草木蔫蔫打卷。
两百多流犯,有用背带背着婴儿的,有搀扶老人牵着孩子的,有挺着大肚子的,有套上锁着琵琶骨的木枷锁铐的。
全顶着太阳暴晒,汗流浃背,嘴唇开裂,在押解他们流放的官差的鞭子下艰难前行。
一路上,小孩的哭声,女人的呜咽声,锁镣碰撞的叮铛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傅玥舔了舔干裂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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