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又是个懒惰的,家中都掀不开锅,他娘子后受不了这苦日子就和别人跑了。”
“寡妇是个胆小的,亲眼目睹对她极好的婆母丢了性命,那被绿了的郭东对她的态度变得极为恶劣,不久后便去官服告发。”
郭东也就成了通缉犯,可他倒是好本事。先杀了寡妇,后躲躲藏藏这么多年,隐姓埋名,苟活于世。
这查来的消息送到公子面前,公子就冷声道了句:畜生。
死有余辜,罪有应得。
拂冬觉得他极为啰嗦,公子做事虽然果断,但不是罔顾人命残杀无辜之辈:“你与我说这些作何?”
阿肆一震,对啊,他明明还在气头上。
拂冬:“莫名其妙。”
说着,她转身离去。
阿肆呐呐,他想要挠头,可又忍住。
凉风瑟瑟,刮过来,冷的他打了个激灵。
可就在这时,他灵光一闪,茅塞顿开。
他只是不想让拂冬误会,他是个残暴,能见血封喉的人。
他怕拂冬嫌弃他。
因为沾上血的人,都脏。
原来……
阿肆不可置信,傻傻在冷风中吹了半炷香。脑子嗡嗡直响,再也容不下其他。
等回过神来,他撒腿就往回跑。
书房
男子坐在黄花梨嵌珐琅太师椅上,面容隽秀,那双眼睛漆点如墨。
手抚在书册上,食指微微抬起,屋内安静的除了时不时翻动书页没有半点声响。
直到阿肆破门而入。
裴书珩收到惊扰,他略显不悦的看着冒失的阿肆。
阿肆扑通一声在裴书珩面前跪下。
裴书珩眯了眯眼。
阿肆急切的说着:“公子,你把拂冬许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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