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也许都认为钰旭桀身无寸铁,又无文韬武略,可巧不巧,他知道。
那时他是世人嘴里称赞的学童,小小年纪,就读完了千字文,那一手好文章与魏恪相比,不分秋毫。
魏恪更甚,为人内敛,阳光开朗。
两人不过十岁刚出头的年纪的年纪。
可仅仅一夜之间,魏恪的身子……
明明两人悠哉悠哉坐着马背还打算纵马于郊外,看谁打的猎物更甚一筹。
可偏生魏恪的马在下一瞬发了疯,孟足了劲奔向悬崖。
这一变故,纵然谁都始料未及。
他奔向悬崖,抓住的却是一片衣角,再无其他。
马儿好端端为何会癫狂,说不是人为谁敢相信?
好在魏恪福大命大,直接摔到悬崖半腰处,被生在半山腰的老枯树挂住了身子。
可枝干却从他的小腹处穿了过去。
好在解救及时,无性命之忧,可这身子也……
世人都以为魏恪是一场大病才会如此,可又有几个人知道,平日里最温顺,魏恪一手养大的马儿,被喂了药,才导致的癫狂。
也是从那一刻,宁虞闵看着太医给魏恪医治时,下人端出一盆盆血水时,才知道的道理。
做人呢,若是太出众,就能惹来嫉妒。
魏恪如此,他又何尝不是。
这一次是她们走运,那下一次呢?
宁虞闵至今犹记那日的无力,和冷到骨子里的寒。
下药之人,是谁?
是高高在上,前不久夸她们年少出英雄的禹帝?
还是被事事低他们一头,被淑贵妃宠的无法无天的钰旭尧?
还是说,是那些表面和善,背地里却另一幅面孔的妖魔鬼怪?
这些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事,自那刻起,两人都学会了伪装。
魏恪出事,魏母一下子受不住,早早随着死了多年的魏夫去了。
归德侯府早早就让魏恪掌家,莫看他年纪小,可办事不比旁人差分毫。
魏恪一倒下,留年纪颇高的魏老太爷强强撑着。
那段日子,于两人而言,都是炼狱。
魏恪为了魏老太爷强强撑着,骨瘦嶙峋,一下子这个病那个病,把他折磨的三年下不了榻。
好不容易身子好些了,可以在下人的服侍下床走上几步。
魏老太爷就这么去了。
魏恪是一度的想死。这么多年撑着的信念倒塌。
是他日日夜夜守着,不让他做傻事,也是最得老太爷恩惠的管家跪在地上,抹着眼泪苦苦哀求。
时隔多年,这些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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