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了鲜羔好酒,奴婢伺候着,他正与部大喝得痛快呢!”
令狐奉不敢相信,秃连赤奴薄待自己,却居然厚待贾珍!他心道,“一套胡服就有这么大的效果?明日我也换了穿上。”
莘迩心道:“此事成了!”
既已知贾珍的情况,众人也就不再等他。曹斐犹甚气愤,对傅乔和莘迩抱怨许久。
好容易等到他俩睡着,莘迩佝偻着叉腰,艰苦地蹭出帐,到令狐奉帐外,轻声唤他。
令狐奉睡得警醒,很快醒转,披衣出来,手里又还提着那把刀,问道:“阿瓜,怎还不睡?可是子明回来了?”
“还没有。”莘迩严肃地看着令狐奉,压低声音,问道,“小臣敢问主上,可还欲卷土重来?”
令狐奉心道:“阿瓜这样的大忠臣也怀疑我能不能再起了么?”拍着胸膛,说道,“此处里头尽是雄心!”
莘迩说道:“如此,小臣有一策献上,足可使部大秃连赤奴对主上不复冷慢,刮目相看。”
“有何策?”
莘迩把自己的图谋说完,紧张地等待令狐奉的回答。
令狐奉说道:“原来不是那套胡服之功?”瞪大眼,满面不可置信地对莘迩说道,“阿瓜,你怎么会想到这个计策?”莘迩以为令狐奉不愿此策,心头一沉,孰料他赞不绝口,“阿瓜,你不止忠心耿耿,还智谋多端,真是我的股肱。”却是非但同意,而且大力赞同。
当晚三更多,贾珍才由两个胡奴搀着,穿着身新衣服回来,个把月没见美食佳肴了,酒饱饭足,醉醺醺地非常开心。次日他宿醉头疼,想多睡会儿,令狐奉闯进帐来,对他说道:“子明,只有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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