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冲那堆要在姑娘面前表现的男人招招手,结果那堆人默契的往后退了一步,努力拉远与她的距离。
“你也太猖狂,敢对李小姐动手。”怂就怂了,怂了还要嚷嚷两句。
这下,嬴淮忍不了了:“哪家的李小姐?”
“自然是兵部尚书家的小姐。”
比家世是吧?
嬴黎瞬间就来底气了,差点原地猖狂,拍拍人高马大的嬴淮:“把我们的名号报出来,吓死他们。”
“嗯。”嬴淮很上道,板着脸声音沉稳有力:“这位是上京嬴氏宣平侯府小姑奶奶,当今丞相的小姑姑,嬴妃娘娘的姑奶奶。”
配合着他的语气,嬴黎抬起下巴一脸拽样,刚刚还在叫嚣的人早就萎了,梗着脖子要打架的人那几个人悄摸摸的没声了。
“到底还是靠背景好使啊。”嬴黎指了指还昏迷不醒的人姑娘:“这个是她自己摔得,要是我们打的,完全没必要告诉你们,再说,我都不认识她,犯不着动手。”她又指了指还在马槽里泡着的那个小丫头:“那就是自作自受,说了不是我,还想给我扣黑锅,在我面前矫揉造作这就是下场,等她醒了告诉她,下次完全可以大胆一点,说我要杀她,我一定满足。”
她说完就走了,嬴淮跟上去,也不管后面那群人,眼睛看着嬴黎,犹豫了一番才说:“姑奶奶,我能说件事吗?”
“你说呀。”
“暴力不是任何时候都有用,只靠暴力,是解决不了事情的。”
嬴黎点点头:“说的没错,暴力不能解决问题,但是能出气。”
嬴淮接不上话了,她回头看着那群还没散开的人:“但别人冤枉了你,在明知辩解无用的情况下就不要白费口舌了,反正要承担责任,还不如让自己痛快一把,做事千万不要瞻前顾后,利索一点,就算是捅了天大的窟窿也没事,左不过一刀抹了脖子,剩下的就与你无关了。”
“姑奶奶以前就是这么过得吗?”嬴淮跟着她。
“那当然,兵荒马乱的年代,拳头能解决一切事,只要实力到位,所有的算计都是渣渣,而且有今天没明天的,谁想以后啊。”嬴黎突然有点神伤:“不像现在,还得玩脑子,想这样想那样,计较这个计较那个的,我就好吃亏。”
嬴淮立刻拍胸脯:“没事,姑奶奶放肆惯了就继续放肆,千万别委屈了自己,这是您立下的根基和底气,您愿意怎么挥霍就怎么挥霍,不管后果如何,我们都能给您兜底善后。”
“嗯哼?”嬴黎挑眉:“这话听着就让我想胡作非为。”
她笑着上了马,眯眼看着那些人上了马车:“话说,那姑娘你认识?为什么要拍晕她?”
“认识,她曾与我定有娃娃亲,只是数年前,父亲在大殿之上与皇上针锋相对,被皇上削官禁足,惹得流言纷纷,他们家便说她重病缠身,希望与我解除婚约,我答应了,那次事情挺严重,半年之后父亲才官复原职,风波才算是过去,这也能理解只是我与她并无情谊,为此事后也没提起过重新定亲的事,可她似乎认准了我,总找机会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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