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阁楼,内里三层,中间一个方方正正的台子,三面边上都放着兵器,正后方支着六面牛皮大鼓和两面铜锣,四周全是小桌椅子,正前匾额题着四个大字:以武会友。
左右各挂着匾额:点到为止,愿赌服输。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雍王寻了位置坐下,四下打量了一圈,把目光放在了台上,两个青年正打的激烈,你来我往,难分胜负。
周遭观望的人也极为投入,时不时一声喝彩,仿佛台上的人正是他们自己。
台上的人飞身而起,打着上了二楼,看客们或站起来瞧,或从三楼探身,不肯放过任何一个精彩的对打。
那两人在二楼打的酣畅淋漓,再一次跳下去回到台上,拳拳到肉到了十几个回合,同时罢手,顶着一头汗抱拳大笑。
“好!”看客们喝彩,他二人冲周围的人一番抱拳,走了下去。
三楼跳下两人,还没落地就动了手,兴致未退的一众看客再次被吸引,这两人打的更狠,少了先前那两人点到为止的武德,拳脚间不见滞缓,似乎有意重伤对方。
不过几个回合,其中一人就被打吐了血,对手却依依不饶,依旧出手凌厉,台边静候的武丁见状,立刻敲锣喊停,但那两人置若罔闻,受伤那人再次被打吐血。
武丁不再敲锣,立刻有两人冲上去阻拦,却被占了上风那一人狠狠打下台面。
砸场子?
意识到来者不善,武馆的其他武丁立刻赶来,一起冲上台面,那人落了下风,但三楼再次跳下了四五个人,联手将所有武丁打伤,丝毫不顾武馆点到为止的规矩。
雍王见状,也就猜到了这些人的身份,他性格如火,心里又憋着一股气,当下起身跳下去,他插手进来,那几人依旧没有遵守规矩一对一,而是一块动手,围攻雍王。
跟随雍王的侍卫急了,急忙从楼上冲下来,守在台边以防万一,看客们也意识到了事情不对,一个个面色或紧张或沉凝。
那几个人默契十足,但雍王丝毫不觉的有压力,以一人之力与他们对战持平,看客们瞧的热血沸腾,一个个目不转睛。
对战了数十个回合,那群人有些着急了,突然,三楼飞下一个枣核,直冲雍王,雍王余光瞥见,立刻闪身躲避,那几人抓住机会攻击他的命门。
三楼再次飞下一个枣核,却在半空被一根光溜溜的鸡骨头打偏,两样东西一块落下,可三楼那人并不死心,又射出一个枣核,不出意外,枣核再次被打偏,依旧是鸡骨头。
发射暗器的男人懵了,目光立刻环视周围,抬眼就见嬴黎端着一盘唆干净的烤鸡骨头气势汹汹的走向他,到了跟前,把盘子往他桌上一丢,喊道:“你有完没完!”
男人为躲避打翻的茶水,立马站起来,心虚的看了一眼周围,见其他人只是看了他们一眼,目光依旧被台上的打斗吸引,立刻摆出凶狠模样,想要吓退嬴黎。
“嗯?”人高马大的嬴淮站了出来,板着脸往嬴黎身后一杵,男人犹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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