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子里,一群山匪吃吃喝喝热闹非凡,嬴黎坐在虎皮椅上,和几个山匪头头大口吃肉大碗喝酒。
吃开心了,嬴黎端着酒碗豪气冲天:“我也不和你们说虚的,鄙人不才,就两个念想,一个就是让自己吃饱穿暖不遭罪,一个就是在我目光所及所处,人人都能吃饱穿暖,不被权贵欺压,不被小人算计恶心。
诸位兄弟如今拜了我做老大,那我也在此立个誓,一定让你们过上太平日子,媳妇孩子热炕头,大米小麦吃一袋丢一袋,不过,我们也要有个规矩,可以劫富济贫,但不能乱杀无辜,钱财粮食要拿的问心无愧,行否?”
“听老大的。”从山寨主变成二当家的山匪头头一锤定音:“老大厉害,老大说什么就是什么。”
其他人也不反对,跟着附和。
嬴黎‘哈哈哈’仰天大笑三声,直接抱起酒坛子就是一声:“干了。”
她大大咧咧,一群山匪更是热情高涨,个个端起酒碗一醉方休。
半坛子酒下肚,嬴黎有点醉了,摸着回屋,坐在矮床边上发呆,刚打了个哈欠,二当家的就一脸猥琐的钻进来:“老大,今天活捉的那个皇孙不错,给您送过来玩玩?”
“不要。”她打了个酒嗝儿:“让其他人玩儿吧。”
二当家一愣,脸色大变,然后重重的一点头:“兄弟懂了,老大早点休息吧。”
他麻溜的关了门,立刻招呼了寨子里最强壮的汉子过来,吩咐他:“老大让你去把那个皇孙玩儿了,记住,干净点。”
汉子也是一愣,高大威猛的人突然就快哭了:“二当家的,小人还没娶媳妇呢。”
“你就当练手吧。”二当家在他健壮的胸口上拍了两下:“别点灯,看不见就能把他当女人了。”
汉子快哭了,一脸悲壮的去了关押燕忱白的屋子。
他们都被五花大绑丢在了屋子里,一个个羞愤欲死,看着钻进屋里的威猛汉子,白天还在燕靖予跟前显摆的魏虎怂的声气都小了。
燕忱白却不怕,他是跟着雍王见过大世面的,又一向看不起这些山匪,只当他们是乌合之众,虽然为今日被活捉的事羞愤,却也没怂,直愣愣的盯着汉子,目光不善。
汉子打量了他好一会儿,很失望,他实在没办法把燕忱白想象成姑娘,可是二当家对他寄予厚望
一狠心,一咬牙,一跺脚,汉子大步过来揪起燕忱白,把他拖走。
“放开!我乃当今圣上的亲孙子,雍王长子,尔等对我不敬,迟早有灭门之祸,此时放了我,尚有余地可退。”燕忱白天真的想要威胁他。
可是汉子想的却是:这瘪好闹腾,得先打晕才行。
为此,他拖着燕忱白在院子里转了一圈,找不到趁手的东西,干脆拽着燕忱白的腿,原地转了他几圈。
转的虎虎生风,然后燕忱白就吐了。
“世子。”就在不远处趴着的小侍卫弱弱出声:“大公子好惨啊。”
燕靖予点点头:“还可以更惨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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