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地方说这话,燕靖予只觉得脊背发凉:“若是哪天嬴狗护不住姑娘了,姑娘可以去茶楼做说书先生。”
拐着弯说她口无遮拦?
嬴黎很不客气的怼回去:“届时我肯定仔细说说我是怎么几次三番英雄救美,勾搭的世子爷把自己打扮的这么骚气。”
他穿浅蓝色一点都不骚气,甚至清净儒雅的过分,但嬴黎就是故意的。
果然,燕靖予当即扭头走人,一连半个月没再到跟前晃悠过。
还是嬴淮说起冀州刺史被杀,叛乱被镇压,才又提起他:“冀州那个地方自有兵权,又靠着孝成王,所以无法无天,本来皇上的意思也就活捉,不能做的太绝,以免让孝成王起了戒心。
可是世子爷过去后,不仅杀了所有参与叛乱的人,更是将冀州刺史满门,不论老幼全部处死,最小的才两岁,也当着冀州刺史的面摔死了,还说什么没有把全家性命都豁出去的气魄,就不要给人家做探路的马前卒,话里话外的针对孝成王,我听说冀州刺史看着自己的儿孙一个个死在自己跟前的时候,都疯了。”
“够爷们儿的啊。”嬴黎总算听到一个能让人心里舒坦的消息了:“就该这么干,这才是敲打,随便打两下就放任不管,挠痒痒也不是这样玩的。”
嬴淮不置可否:“今日早朝,弹劾世子爷的奏折这么高,说他冷血无情,残暴不仁,世子被皇上训斥,要求他回府反省,雍王也被问责,太子也被因病要求休养,换成了烨王监国呢,估计这会儿皇后在宫里已经开始碎碎叨叨的埋怨世子了。”
“皇后那个老妇一直都很蠢,忽略不计,不过老皇帝也是真够昏庸的。”嬴黎鄙视:“先替老燕王解释一下长乐坊的事情,再说燕靖予残暴不仁,比起他祖宗,他已经够仁善了,哪些人说的呀?在这装圣人君子呢?”
嬴淮回忆了一下:“林太傅,兵部尚书,大理寺卿,还有反正就是赵贵妃那一边的人。”
“哦,你给我带个路。”嬴黎活动了一下脖子:“我给雍王府找茬这么久了,是不是该轮到其他人了?”
嬴淮眼睛明亮:“好的姑奶奶。”
当天晚上,嬴淮带路,领着嬴黎翻了弹劾燕靖予的那些大臣家的墙头,本以为她要做什么轰轰烈烈的事,结果她在每户主母的枕头边都放了一页春宫图,上面还写着她的狗趴体:你家老头子不行了,晚上等我哦。
无耻又下流。
瞧着她手里被撕的就剩下封面的春宫图,嬴淮羞的红头涨脸:“姑奶奶,你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爱好?”
“滚!”
“那你怎么做事为什么?”嬴淮凑过去:“给世子爷出气?”
嬴黎挑眉:“对,等事情闹大了你就去告诉他一声,千万不能让他误会是别人干的,不然我就吃力不讨好了。”
嬴淮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你还怕被人抢了功劳?别人也干不出来这么龌龊的事儿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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