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仅踩着嬴黎的算计反咬了嬴黎一口,挑起燕行书对她的芥蒂,还向燕行书投诚了。
嬴黎为嬴氏的将来考虑,他自然也要为夏家的将来考虑。
大周开国四年了,他早就看明白燕王了。
做个割据一方的反王还行,当真论起治国平天下的本事,燕王难当大任。
满肚子的算计,目光短浅,猜忌心重,真真是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这样的君王,夏隶可不敢听他安排去谋后路。
“夏隶。”祝沐雪来砸门了:“你给我出来,今日成亲,你是诚心让我颜面尽失的是吧,你别忘了,我姨妈是皇贵妃,我姨兄弟将来是要做皇上的,得罪了我,没你好果子吃。”
她在外面叫嚣的厉害,夏隶烦不胜烦,过去开门,外面嬷嬷们正在劝说祝沐雪,见他出来,一个个慌张的不行。
瞧着祝沐雪,夏隶有着说不出来的厌恶:“别闹,回去歇着,我有事思量。”
“思量?”祝沐雪不依不饶,扯开了嗓子嚷:“思量什么?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惦记嬴黎的事儿还有谁不知道?她一个老姑娘,和一群男人厮混了那么多年,名声都烂了,你们男人就那么喜欢吃别人剩下的?”
皇贵妃云氏的母家本就是寻常人家,是典型的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纵的家里的男女家眷都嚣张跋扈了起来。
皇贵妃云氏极度不喜嬴黎,为此她的母家亲戚也对嬴黎厌恶至极,骂起来毫无根据和分寸。
祝沐雪不管不顾的一通嚷嚷,彻底惹怒了夏隶,他呵斥道:“无礼妇人,我这里是容不下你了,来人,将她退回祝家。”
“你敢!”祝沐雪快哭了:“我是皇上赐婚,我姨妈是皇贵妃,你敢休我?”
回答的她的是夏隶摔门的声音,‘砰’一声,将祝沐雪吓得一哆嗦,脸色苍白,‘哇’一声就哭了。
次日一早,燕王派人到侯府探望慰问。
嬴黎躺在床上,罗帐低垂,屋里一股药味,赵氏等人都守在床前,嬴穹等人告假在家陪伴。
太监来的时候,老白正眉头紧锁的鼓捣着各种外伤药。
“侯爷安好?皇上听闻侯府失火,担心侯爷安危,知晓侯府传了太医,特命奴婢送来烫伤药膏。”太监紧盯着屏风后面,屏风与罗帐的层层阻碍,让他看不清嬴黎到底是什么情况。
嬴黎不说话,只有嬴穹回答:“多谢皇上关心,大火突起,侯爷呛了几口烟,燎破了些皮罢了,已经无碍。”
他故意往轻了说,太监心里是不信的,嘴上应承着,眼角余光却把窗下篮子里故意盖住的脏衣服瞧了个真切。
太监急忙赶着进宫给燕王报信,燕王高兴坏了:“呛烟,烧破了些皮,若真是这般简单,何至于连夜惊动白行止?”
他心里很是舒坦,着太监去太医院传话,都去侯府瞧瞧,以示君恩深重。
太监应声,去往太医院的时候,正碰上哭哭啼啼进宫的祝沐雪,见状也不敢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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