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今天就见效了,你们要提前支付我一部分,如此,我也心安。”
做生意就要有个做生意的样子。
与这种大家族的人接触,越能表明你的需求,他们越开心。
钱,是他们最不缺的。
能用钱解决的事,不用欠任何人情,谁不希望?
“你可想好了。”
“想好了,我只需要钱,我的孩子快出生了,我只希望她的生活能好一点点。”
话落,司恬走到一旁,拿过酒精开始给金针消毒。
随后按照记忆中的针法,在老爷子的脑袋上,开始走针。
走针是金针里一套很古老的针法。
因为病症难治,且在脑部,古人为了能缓解头部的疾病,便经过很多年的实验,几代人的努力,方才研究出走针的针法。
而当时,她老师的家祖也有参与研究。
流传的年头多了,当年参与其中的中医死的死,亡的亡,或者针法丢失不完全。
只有老师的家族保留了完整的针法。
并且将此针法作为家族秘术,只传宗内嫡系子孙,并传男不传女。
因为老师没有子女,而她又是老师最得意的关门弟子,这才将走针传给她,至少保持传承。
当然,她前世没遇到过这种只需要延续寿命的病例,所以也就没能施展过这套针法。
不过针法的运用,她早就熟记于心。
一旁的钟管家安静的站着,看小女孩手法精准且熟练的在自家老爷子脑袋上扎着。
针法有些乱,但好像又有点章法。
他也请过不少中医,针灸看多了,的确没看过这套针法。
看来小女孩能如此镇定,有她镇定的道理。
这厢,司恬一直在努力的走针。
走针耗时耗力,且她还是孕妇,为了能精准的找到脑部前后的位置,需要站着。
的确有点受不了。
此时,脑门上已经有了不少汗水。
钟管家原本想叫一名女保姆过来,可又怕司恬的针法不能外传,于是直接从兜里掏出手帕,为对方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好在汗水没有流到眼睛里,司恬感激的笑笑,却并没有抬头。
大约过了一个半小时,收起最后一根金针,司恬差点瘫倒在地。
钟管家反映的快,两大步上前,扶着人坐在一旁休息。
并且命令其他人去端点水和点心。
“辛苦了,医生。”
“看病收钱,两不相欠,没什么的。”
缓了许久,司恬才气虚的回了一句。
可眸光转向老爷子的时候,里面却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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