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这会儿,正是幽深寂静的时候。
长久的沉默中,忽地,那少年开口。
“闫师叔,那个从镇魔窟里逃出来的人,他既然没在摘风楼,不知教你藏到甚么地方去了?”
闻听此言,闫见明笑了笑。
“啊?师叔不明白你的意思,那人是剑宗逃囚,干咱们庭昌山甚么事儿?不是师叔说,你早先也是吃过苦头的,可也该知道镇魔窟是甚么样的地方,那里活下来的人,渣滓一样的鬣狗,如何值得你再行险走这一趟,没得失了身份!”
闻言,那少年摇了摇头。
“闫师叔,你这话说的不对。”
“你把我淳于淮看成了麻烦,是也不是?”
“师叔你想过没有,为甚么救我那天是几位师伯师叔亲至,由大师伯领头出的手,唯独漏了你一个。”
“师叔你想过没有,为甚么这么些年了,打从我记事开始,你都是在南边的时候多,在山里的时候少?”
“我父亲是甚么人物?我淳于家老祖是甚么人物?山中奶奶又是甚么人物?”
“他们那么高的能为,我为甚么会被拘去镇魔窟?”
“如今我为甚么又能来的南边?”
“你想过这些问题没有?”
“师叔,你的心里,被那些个沾沾自喜的小聪明填满了!”
“我要来找的,不是甚么你嘴里渣滓一样的鬣狗,是一份机缘!是化庭昌山道场为圣地大教的机缘!是让东山淳于从世家到法统的跃升!”
“师叔,断我道途者,如弑我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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