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朝天阙!”
“秦牧,何如?”石闵抬眼问道,他的眼睛,此刻就如一把刀子,死死地盯着秦牧的眼眸。
“……”
良久,百般滋味涌上心头的秦牧,终于放下了手中的墨宝,向着石闵垂手道:“大都督的这首诗,当真是令人百感交集,荡气回肠!”
“非也。秦牧,这是词,不是诗。”
“词是何物?”秦牧未曾听说过这种文体,故而有此疑惑。
“诗词诗词,诗是词,但词却不一定是诗。”
“愿闻其详!”
“这么说吧。词是一种抒情诗体,是配合音乐可以歌唱的乐府诗!”
闻言,秦牧愣了一下,随后说道:“这倒是在下孤陋寡闻了。我自幼品读诗书,四书五经都有所涉猎,四言诗,五言诗,七言诗都知道,却还真没有听说过有这般被称之为‘词’的诗体。”
“呵呵,你没听说过是正常的。”石闵笑眯眯地道,“因为这种诗体,是我无意中心有所感,创作出来的。自永嘉以来,歌者杂用胡夷里巷之曲!我邺城里有很多以演唱为生的优伶乐师,根据唱词和音乐拍节配合的需要,创作或改编出一些长短句参差的曲词。我只是加以改进而已。”
“大都督大才!”秦牧作揖道,“以大都督你的才华,即便是当年,号称才高八斗,七步成诗的曹植都要略逊一筹了。”
“哈哈哈哈,你谬赞了。”
石闵摆了摆手道:“区区诗文,不过怡情之物,何足挂齿?”
“唉,可惜可惜。”秦牧忽而一个劲儿地摇头道。
“何故叹气?”
秦牧睁着眼睛道:“在下之所以叹气,是因为心里惋惜。大都督的这首词,何等之雄壮,何等之低沉,何等之激昂,何等之发人深省,气盖山河?但让人惋惜的是,这首如此气盖山河的词却注定不能被世人传颂,要被埋没在历史的长河中了。”
“你何出此言啊?我的词,何以不能被世人传颂?何以要被历史所埋没?”石闵的嘴角划过一丝莫名的笑意。
“但凡大都督你在赵国一日,在北地一日,这首词便不能出现。大都督你又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呢?”
“秦牧,好。哈哈,我真是没有看错你。”
石闵拍手叫好道:“既然你已经明白了我的心志,就应该知道如何抉择了吧?”
“秦牧,拜见主公!”
秦牧当即纳头就拜!
他可不傻,石闵这么明目张胆地写出这么一首词,给他秦牧看,还不是想让他拜服吗?若是秦牧再不识时务的话,能不能活着走出去都还是一个问题。
“快快请起。”石闵随即将秦牧扶了起来。
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秦牧作揖道:“主公,不知道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做?”
“自然是班师回朝,继续韬光养晦。”
闻言,秦牧嗤笑了一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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