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兰一直都没搞明白,丹丹的妈妈在哪儿去了,犹豫了一下,看着她:“叔奶,我多嘴问一句,丹丹妈妈哪里去了?”
老太太气呼呼的撇嘴:“不要提那个女人,定邦就是她害了的。定邦在部队出任务受伤住院,刚好她也做阑尾炎手术,两人就这样认识。”
“当初她要死要活的硬要嫁给定邦,她爹妈没办法只能同意。等定邦转业,他们要定邦就留在云省。他为了照顾我,坚持转业回来。唉!也是我这个老不死的,拖累了他。”
“定邦回来后在公安局做刑警经常要出差,丹丹他妈一个人孤零零的在家带孩子,连个说得上话的人都没有。后来安排她在机关幼儿园当老师,只要一放假她就带着丹丹回娘家。”
“丹丹三岁半那年,她不晓得为了啥,死活要和定邦离婚。定邦被她逼得没办法就答应了,存下的钱全都给了她,就要了儿子。”
老太太犹豫了一下,看着林兰压低嗓门:“这次那女人和她妹妹一起来的,说要带丹丹去那边照顾。”
“当初不要孩子也要离婚,走了三年多了,也就偶尔寄些衣服鞋子过来。火车这么方便,她硬是一次没来看过孩子,扔了孩子不管的人,又想照顾孩子,我觉得这里面有鬼。”
林兰柔声劝慰她:“叔奶,丹丹也大了,也知道一些事了,还是要看他最需要谁。他妈妈来接过去,她亲生的孩子,她还能不爱他吗!”
她觉得丹丹妈妈可能是情窦初开时,仰慕英雄,才执意嫁给杨定邦。
嫁了英雄才知道,过日子是油盐酱醋,可能还是一地鸡毛。
老太太摆手:“你也不用劝我,我心里明白,说出来心里舒坦多了。”
林兰笑着点头:“对!有事不能憋在心里,会落下病的。我不劝您,您想想定邦连案子都能破,还能处理不好这事,您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
“唉!我都黄土埋到眼眶子的人了,想管也是有心无力。”老太太两手一摊,“人家也不听我啊!”
“诶哟!人家都是埋了半截,您老直接到眼眶子。”林兰笑着站了起来:“您就管着我吧!我听您的。”
“七十来岁的人了,没到眼眶子,到哪!”老太太嗔怪的瞥了她一眼,“要我管,不听话我要打人。我还忘了告诉你,老李家向阳说愿意帮你看几天摊。”
林兰笑着点头:“麻烦他了,事情了了,好好感谢他。”
“说的是,老李贪吃,你做点芸豆卷给他,他就欢喜了。”
“这个简单,我下次多做一些。”
兰花豆炸好,两人说说笑笑的装袋。
林兰把芸豆卷从水井里取出装进夹背里,想到隔壁的多嘴婆,进屋换了身衣裳,把头发盘在头顶戴了顶旧军帽,从房间走了出来。
“三叔奶,您看看还认得出我吗?”
老太太让她转了个圈:“从后背看还真认不出来,你从后面竹林走,隔壁那多嘴婆就看不到你了。
人啊!多的是厌人无、恨人有,见不得别人比她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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