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发:“我会让孙中恒付出代价。我想也许我爷爷和奶奶已经去世了,希望他们还有别的孩子,养老送终。”
至于孙长江和孙黄河,他们算是彻底被孙中恒养废了,不过他们都是成年人,孙继勇也管不了。
崔秀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你有这么多不幸的事,希望你以后都是幸福的。”
“有你们,我就最幸福。”
崔秀云一笑,亲吻他的脸颊:“我知道了,我听你的!”
第二天早上,两人带着简单的行李去了火车。
崔秀云还带了很多礼盒包装,不过用用托运的方法先寄到京城了。
她怕坐火车的时候,把礼盒给撞坏了,很贵呢!
兰兰则是带着福包去了旅店,等他们回来。
这次坐火车就不像上次那样顺利了,车上人潮涌动,混乱拥挤。
座位上挤满了人,走廊,甚至是座位下面都是人,还有很多人大包小包的站在厕所连接处。
抽烟的,吃东西的,吵架的,崔秀云的耳朵都要炸了。
崔秀云艰难的坐在窗边,感觉要窒息了:“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啊?”
“那有很多工作机会,当然很多人都去了。你在这等一等,我去前面一趟。”孙继勇往外走。
“你干什么啊?快点回来啊,我害怕。”
“知道了,一会就回来了。”孙继勇身段轻盈,虽然走廊的人多,可还是很快就见不到了。
崔秀云坐在那,看着窗外的风景。也不知道这次京城顺利不顺利。
“姑娘,你认识字吗?你能帮我看看这信写的是啥不?”
对面坐着的一个老太太拿着一封信,小心翼翼的问道。
崔秀云警惕的看过去,九十年代坏人猖獗,她可得小心点。
这女人六十多岁,头发都白了,衣服很朴素,手黑黢黢的,手背上都是皲裂。
农村干粗活的人,手经常是这样的。
而且老人家的眼神很真诚,崔秀云便点点头:“成,我帮你看。”
女人很感动:“谢谢你啊姑娘。这是我儿子的信,他今年九月份毕业,就分配到京城了。我想去他工作的地方去看看,他写了地址,可我不认识字。”
崔秀云看着信上的地址:“您儿子现在是育才中学的老师啊,真好。”
“唉,我男人死的早,家里穷,一大家子,就供出来了这么一个大学生,我儿子为了上学,这些年也很辛苦的。”
她给崔秀云讲自己是怎么供儿子上学的。
她去煤窑打工,上山去采草药,采蘑菇和山货,还去各个工地打工,累得浑身都是伤,甚至为了交学费,还去卖过血。
“这几年,我真的把亲戚家能借的全都接了一个遍,他的两个姐姐也早早的嫁出去,用彩礼供他。好在终于供出来了。他上个月给我这封信,还给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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