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叔,帮我准备一杯牛奶吧。”
提起牛奶,杨文清有些意外。
夜靖寒跟云桑刚在一起的时候,每次做完,都会让杨文清给云桑送一杯加了避孕药的牛奶。
他一直以为,云桑并不知道,却原来……
他不敢自作主张,抬眼看向正好从书房里出来的夜靖寒。
夜靖寒凝视着云桑,她不想为自己生孩子是吗?
很好。
夜靖寒冷声道:“她的确不配,给她,加量。”
杨管家领命,转身去厨房准备。
云桑喝完牛奶,将杯子还给杨管家后,踉踉跄跄的往玄关外走去。
折腾了这一整夜,外面的天也快亮了。
可雨还在继续。
云桑晃晃悠悠的沿着路边一直走,她脚上并没有穿鞋子,可她却丝毫感觉不到刺骨的寒凉。
她要去皇爵会所,明知道那是夜靖寒的地盘,可她还是要去,她得去救父亲。
杨文清进了夜靖寒的书房,恭敬的道:“二爷,云小姐离开了,我没能留住她。”
夜靖寒冷睨了他一眼。
杨文清道:“云小姐的鞋子还在书房,她是赤足离开的。”
夜靖寒沉声片刻后,起身往外走去。
走到书房门口,他想到什么似的道:“去查,看看这些年,云桑在监狱里遭遇过什么。”
“是。”
夜靖寒在路口找到了云桑瘦弱伶仃的背影。
他快步上前,拽住他的手腕就往回走。
云桑甩开他,冷落的道:“字我已经签了,手术那天,我会出现的。”
夜靖寒不理会她的话,一把将她横抱起。
他声线玄寒的道:“你是死是活与我无关,可你的肝脏必须是健康的,手术前,你最好听话,不要再激怒我。”
“我爸……”
夜靖寒直接打断她的话:“手术都还没做,就想跟我讨价还价?云桑,别自取其辱,我现在跟你多说一句话,都嫌恶心。”
云桑咬牙,满心愤恨的望着夜靖寒。
夜靖寒,你一定会下地狱的。
清晨,杨文清安排人去客房,请云桑出来用早餐。
云桑从屋里出来,正往餐厅走去的时候,就听客厅里传来一声娇弱的呼喊:“桑桑?”
这声音,让云桑恶心到汗毛竖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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