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园村民的经济条件比吊庄户可是要好上不少,所以确定二婶没事儿之后,便摆开宴席招待马喊水等人。
“喊水老哥,这一杯酒你无论如何也要喝;以前是咱们村里人有怨气,怪到你们头上,今天才知道,喊水老哥你们都是好人,和好人当邻居,额们都愿意!”杨安平举起酒杯说道。
“是额们先做错了事,以前是穷,又没个来钱的门路,娃娃们实在是饿得慌,逼得没办法了!要说这第一杯酒,也应该是额先敬你们,给你们赔礼道歉才是。”马喊水也是场面人,说起话来同样一套一套的。
“兄弟俩在一个屋檐下长大还打架呢,你们初来乍到,出现点小摩擦也正常,等你们把戈壁滩整好了,以后这样的事情就莫有了!”
“喊水为了帮大家看病,火车站的活儿都不干了,一年下来,少说也得损失两千多块。”张树成在一旁敲边鼓。
一顿酒喝下来,大家都开始称兄道弟了,其它几个村子还邀请马喊水尽快去他们村子,他们那也缺医生。
马喊水爽快地答应了,他背着医药箱去周围几个村子转了一圈儿,帮人看病,和人拉家常,诉说吊庄户的不易。
一番接触下来,周围村子加深了对吊庄户的了解,知道他们都是好人,心里的芥蒂慢慢有所缓和。
虽然这些村民和吊庄户之间仍然还比较陌生,平日里打交道也不多,但相较于前些天,已经是大大改善了。
以往的偏见缓缓松动,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些吊庄户迟早会和周围的村民彻底融合在一起。
一个大问题在刚刚萌芽的时候,就被张树成和冉江发现,并着力解决,将矛盾化解与无形之中。
去火车站、镇上打工的壮劳力带着第一个月的收入回来了,留守的村民也整治好了住处,吊庄户们又可以继续搞生产了。
马喊水白天要去各个村子帮人看病,水旺爷爷就重新肩负起带领大家改造戈壁滩的重任。
“要想在这块地方种地,就得先种树防砂,不然的话,庄稼苗刚出来,只要一阵儿风沙就全毁了!”张树成给他们带来了县里下发的苗木,指导他们种植。
留在安置点的村民,全家年女老少一起上阵,那怕是得花这么点大的碎娃,也跟在家长后面,帮刚栽下去的苗木浇水。
种好了树苗,还得天天照看,及时给它们浇水,每天吊庄户们至少巡视两回,一旦发现问题就赶紧补救。
这些树是他们在玉泉营安家的根本,看得比任何东西都要重要,要是遇到缺水的情况,他们宁肯自己渴着,也不要给树苗浇水。
种完了树,还得开垦土地,政府给每家都分了宅基地和六亩耕地,但这耕地眼下还是戈壁滩,想要在这地方种出粮食来,就必须下大力气改造才行。
首先要把戈壁滩上的砂石捡走,仔细地筛过每一寸土壤,这样玉米、小麦才能在戈壁滩上生根发芽。
这些活儿同样是全家一起干,在戈壁滩上支起铁砂网,铲起土壤筛好几遍,然后把筛好的土壤回填,把砂石移走。
其次还得改良土壤,化肥是没有的,只能用农家肥,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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