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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卫面色不变，依旧带着微笑。

除开先前说起陈升时的阴沉。

此刻的他看上去，实在令人很难猜到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你就不怕被他人抢先？”

“虽然我们的势力足够大。”

“但宇宙之上，实力不下于你的强者也不再少数。”

“更不用说还有眷属。”

九阳子话音刚落。

左卫便发出一声轻笑。

“眷属？”

“亏你还是我特地分离出来，用以测算预知的灵魂。”

“是占据九阳子这老东西的身体，让你的思维变得愈发依赖测算之术了吗？”

黑暗之中。

即便“九阳子”目光低垂，并非直视左卫。

但他依旧能感受得到那投射在自己身上，令人毛骨悚然的目光。

“不敢。”

于是。

头颅再度低下。

对此，

只有一声冷哼回应。

“眷属眷属无上之魔。”

左卫于黑暗中缓步而行。

“凭无上之魔那样的存在。”

“他明明能够洞悉万物，遍览未来。”

“为何从来不对我等，不对那些零散的践行者出手？”

笑声再起。

似是自嘲。

他缓步来至窗边。

望向夜幕之下的璀璨星空。

视线似要仿佛跨越无数距离，与那至高无上的强大存在对视。

“想来。”

“以他的视角来看。”

“不论哪一种未来。”

“我们这些人，都不过只是无尽汪洋中若无其事的一滴水，或是一只小虾米。”

“既翻不起浪花。”

“也无法对这片汪洋造成任何影响。”

说话间。

左卫的拳头逐渐攥起。

他捏得十分用力。

以至于手背上的一根根猩红脉络，尽皆清晰可见。

在他身后。

九阳子欲言又止，似乎想要说什么。

但最终，

他没有选择打破沉默。

反倒是左卫主动开口。

“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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