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内侧的皮肤。
确实是比旁边皮肤颜色深一点的肉色疤痕,好几条,看起来很像割腕留下的痕迹。
钟九音这样的人,就像太阳底下生长得最恣意张扬的太阳花,和割腕自杀四个字完全没有相关联的可能。
是什么事让她割腕过?又是什么事让她能从那样可怕的情绪里脱身,变成现在这种性格?
晏丞垂下眼,密密的睫毛遮挡住眼里的情绪。
钟九音察觉到他不太对劲,不过没往自己身上想,眼睛转了转,只是问:“真要跳舞吗?我不会。”
“没事,”晏丞平淡的嗓音里带上了点不易察觉的安抚,“跟着我的动作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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