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每天早中晚给她打三个电话确定她过得滋润舒坦,这样行吗?”
晏丞还能说什么,他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了。
再看钟九音,又拿了个奶酪棒在吃吃吃,半点都没体会到他的担忧。
他气闷到心梗,拉她手的动作却轻柔,两人拥抱着吻了吻额头,他说:“走吧,到家给我打电话。去医院做检查和建档的事等我回去再说。”
钟九音点点头,在他侧脸亲了一下。
“别急着把戏凑一起加班加点地拍,按正常时间慢慢来……我等你回家。”
回家这个词挺复杂的。
过去“家”是绑着她游不远的锚点,她是渴望远离的船只。
小时候因为罗家成宁愿养一个继女也不愿意养她,钟燕又情绪古怪总拿罗芷敏刺激她上进,她对家的印象只有憋闷窒息,放周末都是在外面逛够了才不得已回去。wWω.㈤八一㈥0.net
长大了一个人住,又因为封晴导致她两年郁郁不得志,每次和钟燕打电话,对回家这件事也是排斥更多。
现在“家”变成了她这条船和另一条船结伴航行的水域,回家也成了家常便饭般的指代词,重点不在回家,而在于两条船停靠在一起。
晚上回到家,和徐姐他们打扫好卫生,送走他们后,钟九音睡不着,就跑去书房把这两句感悟写进日记本里。
深夜里只有台灯亮着,笔尖在纸张上沙沙划过,恍惚回到挺多年前烦闷的中学时代。
写完,她举起日记本仔细欣赏了一遍,感叹说:“真是妙啊。”如此富有哲学意义的随笔,果然人到深夜一忧郁,文学素养就会大大提升。
不过写完这段完美的比喻句,她又在书桌前发了会儿呆,指尖摸摸肚子。
她其实没有表现出来那么淡定,偶尔半夜睡不着会趁晏丞没发现,盯着肚子看半天,眼睛都快成不可逆的斗鸡眼了才作罢。
时间过得太快了,和晏丞在节目上“重逢”的场面好像还历历在目呢,竟然就已经过去三年了,现在还有了个孩子。
真是……
深夜感慨还没进行到一半,手机就嗡嗡响起来。
晏丞打来视频询问她怎么还没睡,看见背景里是书房,还问她:“在干什么?”
钟九音幽幽叹气:“记录深夜的肺腑之言。”
晏丞:“……我半个月后就回来,给你订了一条街以外那家中餐厅的三餐,要是打算去工作室找钱誉他们,记得打电话给餐厅说一声。”
“知道。哎呀晏丞老师,怎么从现在就开始想念你了啊。”她转着笔调侃,还唱了两句——
“我想念你的吻~和手指淡淡烟草味道~”
晏丞声线平平:“我不抽烟,你从谁身上闻到烟草味道?”
钟九音:“……”没情趣。
睡觉!
——
在家里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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