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说什么。
待我一个人走了好一会儿,他追了上来,不带丝毫语气地问我:“这感觉怎么样?”
“什么感觉?”
“被蒙在鼓里的感觉。”
“不怎么样。”
我撇撇嘴,原来他一直都知道。
如果他们是一伙的,那我可真是心疼皇上。亲弟弟与大臣、后妃乱作一团,不知所以,净干些乌七八糟败坏家风的事儿,令人失望透顶。
半晌,我祈求道:“你们随意,别来打扰我便好。”
“皇宫本来就不是什么清净之地。”司徒昊辰抢走了我的话头,继续说,“若贵妃真有心得清净,王府随时敞开大门欢迎。”
“不用,当贵妃挺好的。”
“倘若名衔对你来说那么重要,大可以废了皇后你自己独霸后宫。”说罢,司徒昊辰冷冷一笑,“你以为后宫谁说了算?”
我听不懂其中的意思,也懒得和他争辩。抬脚要走,却疼得跌倒在地上。
方才没有穿鞋,被石子路硌破了脚底也未曾发觉。
“别动。”
他径自将我抱起,一路走到他住的院子里。
随便摘几味草药捣碎,糊在我的脚底,瞬间火辣辣地疼。
一会儿,他又将凝固的草药揭掉,露出白皙的脚掌,血止住了,就连伤口也荡然无存。
我内心五味杂陈,眼前这个男人,或许喜好杀人作恶,或许也曾治病救人。若说他是坏人,他对我挺好的;若说他是好人,他杀人的时候可是不眨眼睛。
人性都是复杂的,学过马克思主义的人都知道,评价一个人要辩证。
迷迷糊糊中,我失去了意识,躺在冰冷的玉石床上,睡得昏昏沉沉。
我好像做了一个梦,梦里,无数长发骷髅向我走来,它们空洞的眼睛里塞满了绿色的草药和枝杈,胸腔和腹部亦如是,草药的味道刺鼻,味道逼真地简直不像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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