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说。

‘啪’的一声巨响。

玄老大狠狠一巴掌拍在了桌面上，“妈的，老子问了你九十九个问题，你他妈一个都没回答，在师父面前待了那么长时间，连最基本的都答不上来，你智商倒退了还是脑子被屎给糊了？”

“……”

江随意被她给气笑了。

三十分钟，她一个人就扯开嗓子像机关枪似的噼噼啪啪了二十九分钟。

他除了刚碰面时说了一句‘玄老大，好久不见’，后面就一直没逮到说话的空隙。

这他妈也能怪他没回答她的问题？

说实话，他都没能记住她问了些什么好不好。

“姐啊，你倒是腾两三分钟时间出来让我回答啊，特么一个人唱独角戏还怪小爷没开口，你神经质呢还是提前更年期了？”

“……”

玄瑾摸了摸鼻子，讪讪一笑，她似乎好像确实话多了一些哈。

“我现在停了啊，你怎么还不回答？”

江随意伸手一拍脑门，只觉头顶成群的乌鸦飞过。

“姐，我刚才捂着耳朵呢，没听见，至于之前听的，都忘了。”

玄老大捞过桌面上的茶水猛灌了两口，伸手抹了把嘴角的水滞，大臂一挥，很爽快道：“没事，我再重复一遍，你放心，我记忆好着呢，刚才的九十九个问题我全记住了。”

江随意瞪大了双眼，怔怔地看着她，一副吞了苍蝇的表情。

他生平谁都不服，就服瑾老大，思维永远这么奇葩。

“我开始了啊，第一个问题……”

“别别别别别。”江随意原地跳了起来，几步冲到她面前，伸手捂住了她那如同机关枪似的嘴。

“姐，别逗我了，小弟请你过来是有正事要办的，咱别哗哗了哈，真的……我耳朵里到现在还有魔音在回荡呢。”

玄瑾眨了眨眼，示意他松手。

小家伙犹豫了一下，还是缓缓撒开了手。

谁都能得罪，独独不能得罪这位姐。

想当年，他妈有事没事就把他扔给这位姐照料几天，美其名曰：教他如何说话。

‘如何说话’

呵……

算了，那是一段黑暗历史，不提也罢。

“玄老大，咱们现在可以谈正事了么？”

玄瑾扬了扬眉，似笑非笑道：“其他问题可以忽略不计，但有两个问题你必须回答我。”

江小爷伸手揉了揉发涨的眉心，“行，你问吧。”

“第一，我师傅跟你衍爸爸发展到什么程度了，第二，你寄给狂少的血样到底是谁的？”

“艹。”

小家伙忍不住爆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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