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行了?
这么复杂的感情,是它一只雕能理解的吗?
陆辞从万神脚下解下一根小小的金属管,把两头封着的蜡除掉,倒出一小卷纸条。
展开,细读,眉头皱起。
柳云眠像泄了气一样,躺回到枕头上,拉了拉被子,打了个哈欠又要睡过去。
陆辞:“娘子?”
“啊?怎么了?”
“没事。就,以为你会问我。”
“我问什么啊,我又不懂。”柳云眠很有自知之名。
就是陆辞主动告知,她还选择性地听呢。
她可记得,陆辞和安虎还要查二月二偷听他们说话的人呢!
并且,她怀疑自己就是那个倒霉蛋。
但是她不说,这件事情估计就不了了之了。
总之,为了保住狗命,不该听的坚决不要听。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今晚的月色很好,让陆辞想要变身了,他今晚话真的非常多。
他抚摸着万神,和柳云眠讲他如何得到它的;万神又给了他多少惊喜。
柳云眠:你上辈子可能是只鸟,所以和什么雕啊,鹅啊都亲。
“娘子,你擅长带下之症吗?”陆辞忽然话锋一转问道。
柳云眠困的时候反应有点慢,半晌才明白过来,原来说的是妇科。
“还行吧。”柳云眠道,“说说,是什么症状?”
这个鸟人,在外面招惹什么女人了!
“具体情况我不是很清楚,就是好像一直淋漓不断地出血。”陆辞有些尴尬地道。
“那怎么行?肯定贫血。”柳云眠道,“谁啊这是?之前还有其他症状吗?持续多久了?”
陆辞有选择性地回答:“持续多久我不知道,只知道生过孩子之后,好像一直这样,如今有四五年了。”
“那她命挺大的。”
这种医疗条件和营养条件下,折腾到现在没事,确实不容易。
“请了很多大夫,各种好药应有尽有。”
“哦。”
失敬了,原来是食物链顶层的大佬。
“那也没治好?不应该啊!”
其中中医对妇科,很有研究;她还专门钻研过呢。
陆辞道:“太医院已经手足无措,所以只能求娘子……”
“哦,好。这都不算事,你让她来就是。”柳云眠爽快答应。
陆辞倒有点心里不是滋味了。
他说:“那就多谢娘子了。”
“不用谢,咱们俩都这么熟了,以后你家七大姑八大姨,不管谁不舒服,尽管找我。”柳云眠大包大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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