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
温热的火炉映照着屋内,千将仔细地看着来客虽然有些泛青的脸,虽然有不同程度的的伤痕,但还是可以依稀辨认出容貌,千将略微思索了一阵,把脸凑到那人耳边,轻轻地呼唤了几声。
王兄弟?王兄弟?王冕?王冕?见到王冕没有任何反应,千宗连忙解开他身上破烂不堪的衣服,见到胸口处被几片树叶覆盖着的伤口,他连忙吩咐千宗
快去取些金创药来,快。千宗点点头,急急忙忙地跑出小屋。千将缓缓揭开覆盖在王冕胸口的成片树叶,一道约有三寸左右长一寸左右宽的伤口呈现在千将眼前。
看着伤口处已经生出的些许蛆虫,他的手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一段不想被回忆起的记忆像是拿到了解开枷锁的钥匙,开始不停地在他脑中重现。
这这是梼杌?梼杌的爪痕!他忽然感觉身体有些失重,整个人有一种天旋地转的感觉,额头上开始不断地浸出细密的汗珠,而身体也开始不自觉的发抖。不,不要,不要!他惊恐的嘶吼着,同时麻木的向后退去,而脚跟却不慎踩到了披在身上的狐裘披肩的一角,随后便重重地摔在地上,他挣扎着爬起来,顾不上掉在地上的狐裘不顾一切的向外面跑去,迎面撞上了刚刚从杂物间取完药回来的千宗。
给他上药,上药。千将抓住千宗的手,他握的很紧很用力,不禁让千宗认为这是件十分严重的事情。
千将说完跌跌撞撞的跑向后院,顾不得寒冷的气候。留下一头雾水且同样变得焦急的千宗,他急急忙忙地,见到千将掉落的狐裘连忙捡起,这不禁让他更加确信事情的严重性。随后看了看王冕的创口,一点一点地摘除上面活动的蛆虫,再将金创药洒在撕裂的伤口上,而后取来干净的布带将伤口包裹,并将一床棉被盖在王冕的身上。而他自己则坐在一旁紧紧地盯着王冕,生怕他出点事情,并打算待到天明去找个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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