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争夺圣器,你竟敢在神灵的祭礼上做手脚,你才应该以死谢罪!”血墉鬼主不甘示弱。
月轮鬼主哈哈大笑,嘲讽道:“方才暗神的意志降临,却并未惩罚我,可见暗神知道谁有罪,谁无罪,你……就是神灵认定的罪人。”
血墉鬼主无话可说。
如果说与大祭司勾结的人是月轮鬼主,那暗神发怒之时,他也休想讨到好处——暗神可不会因为它是弗神的从属就饶过它——但现在的问题是,暗神并未降罪于它,这确实足以证明它是无罪的。
可厄难之花被献给了弗神,月轮鬼主有动机也有能力,大祭司的背叛不是它做的,又会是谁?
北阴鬼主?
不,他的气息也很平稳,没有受伤,并不是他!
不光是血墉鬼主百思不得其解,祭神台下其他鬼界生灵也一头雾水,场中一片死寂,这种时候似乎说什么都是错。
月轮鬼主得意地笑着,它知道经此一事,血墉鬼主必然声望大跌,很可能连鬼主之位都保不住——但在此之前,他也得先收收战利品,将圣器带走。
这念头仅仅是在心中闪过,还未来得及付诸行动,圣器却先一步有了反应。
圣器表面的神光忽明忽暗,气息也不如之前一般稳若泰山,反倒是……隐约有些飘忽不定?
但这怎么可能呢?圣器可是镇器,不可能飘忽不定!
一下子遇到这么多事情,血墉鬼主难免感到心烦意乱,又因圣器无法认主,只能凭借金印间接感应,他一时间也拿不准圣器这是什么情况。
月轮鬼主却不同,它手上的那件圣器可是时不时就给它添点乱子,是以它看羽觞圣器这突然的抽风,半点不觉得惊讶,反而露出几分了然之色。
再想到圣器这情况一出血墉鬼主就更难掌控它,它又不禁露出了个胜券在握的笑。
然后,就在一方得意、一方惊疑之中,圣器……嘭的一声爆炸了。
血墉鬼主:“?!”
月轮鬼主:“……?”
爆炸来得太过突然,谁也没有反应过来,便被爆炸掀起的恐怖冲击波重创。
炽烈而混乱的离态灵能乱流疯狂辐散,一瞬间便冲出了祭神台,蔓延向王城各方,甚至突破了王城外的守护空间之力,朝着血墉鬼域四方汹涌而去。
它如同死神的镰刀,所过之处大片大片灵魂之火彻底黯淡,无数鬼界生灵步了大祭司的后尘,形神俱灭。
唯有受到暗神力量庇护的神像依旧稳稳地立在祭神台上,冰冷的眼注视着狼狈的众生,尊贵而出尘。
月轮鬼主根本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好端端的圣器,你怎么就炸了!怎么就炸了!
——难道是血墉不甘心圣器落到我手上,干脆鱼死网破?
不不不,这不可能,即便他有这念头也做不到!
混乱之中,它只来得及召出圣器护住自身,眼中仍是一片茫然。
而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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