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点本事,伤不了它性命,最多只是困它片刻——等等!
它瞬间反应过来,北阴这是要和血墉联手!
可血墉鬼域的圣器已经莫名自爆,在场只有它还有圣器,即便它陨落,一件圣器怎么够血墉、北阴二人分?况且他们还可能要将这圣器交还给神灵……一不留神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北阴竟愿意为血墉火中取栗?
但北阴鬼主的想法与它恰恰相反,他先是觉得圣器未必自爆了,又觉得他是目前实力保存最好的人,等杀了月轮,他比血墉更有可能得到圣器——为此,铤而走险也无妨!
不论如何,北阴鬼主已经将月轮鬼主困住,血墉鬼主收到他传来的时空道标也迅速赶来,月轮鬼主还未脱困,便要面临两个大敌的联手。
其中一个虽受伤颇重,却是背水一战,气势正盛;另一个为利所迷,甘冒奇险,自是会不择手段——即便它一对一比任何一个都强,也难敌四手。
……
圣器自爆引发的动荡稍稍减弱,三位鬼主的斗法又掀起了一轮新的风暴,血墉王城如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摇摇欲坠。
但毕竟还没有坠落倾塌,血墉王城中幸存的强者在从血墉鬼主那里得知事情经过之后,也没时间去埋怨鬼主竟让奸细毁了大祭,而是迅速行动,与北阴鬼主麾下鬼尊汇合,一并杀向月轮鬼主的行宫。
行宫之中。
逆诃鬼尊的灵魂之火黯淡如风中残烛,在方才那可怕的冲击与风暴之中,他受了重伤,已是奄奄一息。
——原本凭他的修为,又有月轮鬼主离去前设下的禁制保护,不至于此,但在灾难来临的那一刻,他感受到危险,想起游烛是那般脆弱,一时热血上头,倾力保护对方,才落得如此下场。
危难过后,逆诃鬼尊忽然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做了件蠢事:游烛本来就是他啊!只要将她的灵魂之火暂时收回来,待安全后再找一具身躯夺舍不就完事了,他竟忘了!
“咳咳咳……”
他稳了稳灵魂之火,看向怀中之人,“你没受伤吧?”
——他知道她没受伤,就是想这么问!说废话的乐趣没有伴的人不懂!
然而游烛却扶住了额头,“我……难受……”
逆诃鬼尊一愣,身体比思维更快,立刻便又贴近了几分,再次感应她的灵魂之火,仍没发现太大的问题,不由笑道:“可能是方才受到的冲击太大了……”
他的话没有说完,因为冰冷的刀锋已经刺穿了他的灵海,锋锐得似能劈开天地的刀意瞬间迸发,只是轻轻一抹,便将那缕黯淡微弱的灵魂之火湮灭。
游烛冷漠地推开身上的尸体,将银白的破碎刀刃收回掌中,站起身来,头也不回地离开。
——逆诃鬼尊为她蛊惑之后,告诉了她许多事情,就比如他觉得月轮鬼主靠不住,打算趁它翻车就逃走,还准备好了一条逃离之路……
他根本没想过,这条费尽心力准备的路,最终却是便宜了杀他的人。
在游烛走后,这座宫室中忽然燃起熊熊大火,将一切付之一炬,也将所有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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