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突破,他说他要去寻找奇遇以求突破,可是我知道七弟从离识境一路疯狂修到道台巅峰,只用了八十年不到,他这是伤了根基!他是我们是兄弟里天赋最差的,可是……内心的仇恨让他倍受煎熬,他还是走了,第一次找到了凤火秘境,二次带回了四哥你,第三次去了聚窟洲的一大凶地,然而他却再也回不来了……啊……啊……该死的人没有死,不该死的人却还在苟且!师傅,大师兄都说我是天才,一百多年来我整日悔恨,悔恨让我早已经失去了道心,修为毫无寸进……”钟无期泣不成声!
清凉的的风儿,在栎树的树叶里穿梭。一时间静默,两个老头面对面傻坐着。
过了许久吴老张嘴道:“我执行任务归来,宗门已灭,我没有遇到七弟,也没有找到你……我将师兄弟们的尸首全都脏在了阳落之南,我在那里守了五十年,我入了灵台,去杀仇敌……其实不过是求得一死罢了,最后却不想被七弟救下,我整日饮酒消磨渡日,宗主……七弟去后,你还撑抚了宗门这么多年……你不用那么悔恨,没有人会怪你,至少你将我们长生宗的意志薪火相传,你不是有那么多的好徒弟吗?我们还有希望!”说到这里他摇摇晃晃起了身,转身走了几步顿了顿道:“你有没有想过小师弟,往你脸上吐血是为了伪装你,是为了掩护你,不让他们发现你?他是用生命在保护你……
“啊……呜呜……”钟无期愣了愣突然像孩子一样嚎啕大哭。
“从始至终没有人恨过你的懦弱……我早应该死在三百年前的那次战火里……这次师兄不走,我陪你……六妹,别怕,我来了!”吴老像喝醉了一般,脚下踉跄地走远了。
月光如雪映在这藏经阁前,房竹山侧伫立着一对碧人,直到吴老完全没入了黑暗中,临若梦脸有泪光轻轻地爬进了秋浮生的怀里,呢喃道:“生哥……”
“嗯……”秋浮生揽她入怀,轻轻顺了顺她的发丝道:“你怕吗?”
“不怕,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临若梦扬起脸来,她此时却像一个娇媚的少女情怀。
秋浮生轻笑了道:“浮生若梦,为欢几何?有你,便是此生无憾!”说着吻上了她的唇,不过他却虎目含泪,他怕,他怕他们走后君月一个人孤苦伶仃地渡过多少凄楚岁月
月光褪去,日光渐来,周而复始,不知疲倦。
长生宗一行人在樊城分道扬镳,严小方带人往西北而去,郁静带人往东北而来。已是夏末,毒辣的太阳带着最后的余温,疯狂地晒着大地生灵。
“为什么一次平常的任务,搞得和生离死别,大家都在送礼物?”凉红妆眼神幽怨地瞟了曳戈一眼。
曳戈假装不见。
秋君月有些吃味地道:“人家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边梦婵有些发窘,脚下灵力加快迅速飘了出去。
凉红妆急了,如此赶路已经持续一夜,她才灵空中期还抱着一只狗,有些顶不住,她喊道:“曳哥啊,我顶不住了,你们慢些啊!”
曳哥停了停道:“你把狗扔了就跃的快了!”
“滚,少废话来背我!”凉红妆使劲一个跳跃间落在了曳戈的背上。
“以前只是背着你,现在还要背条狗!”曳戈骂骂咧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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