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说要思量那日机缘发生前的事,若是能想到前因后果,说不得机缘还能再有。
谢知筠觉得颜婆婆说得对,故而她反复思量,想要从中找出特别。
那日她除了来归隐寺上香,便无其他,平日所做皆是日常,除了……
除了那是初一日,卫戟按照旧礼回到正房,同她云雨一番。
也正是两人云雨之后,谢知筠才做了那个噩梦。
后来她又梦到牧云的事,也是经历了一番云雨,两次的梦境都能对上。
难道……这机缘同云雨之事有关?
谢知筠猛地睁开眼睛,面上绯红一片,明明是寒冬天气,她却觉得面似火烧。
朝雨正在帮她煮茶,见她这般事态,不由问:“小姐可是怎的?”
谢知筠面上火辣辣的,她努力压下心中的羞赧,颇有些愤懑地想:难道为了遇到机缘,还要她去歪缠他做那羞人事不成?
她可是世家千金,如何能做这般痴态?
可再闭上双眼,谢知筠又总能想起牧云脖子上的血痕,想起灵堂里的哭声,想起那冰冷的牌位,想起梦中的绝望。
谢知筠深吸口气,总觉得无论如何,她总要试一试。
可这要怎么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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