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奇归好奇,她终究没有问出口。
回城时因为太晚,马车在城门处被盘问,虽然知道周晏是常安侯世子,但禹州守城将士还是按照规矩掀开帘子查看。
在看见马车里面还坐着一个女人时,检查的卫兵脸色一变,赶紧放下帘子放行。
等马车走后,无论旁人问卫兵看见什么,他都不肯多说,所以才没将林杏灵深夜与周晏会面之事传出去。
到了南锣鼓巷,林杏想到方才那人的脸色,笑道:“看来他是误会了,方才应该解释一番的。”
“怎么解释?”周晏撑着额头,浅笑反问,“难道要说你我深夜去挖坟掘墓了?”
“那可就变成鬼故事了。”林杏哭笑不得,转身下了马车,对着周晏福身行礼,才转身进院。
原本以为已经深夜,赵颉或许睡下了,可一进花厅,看见点着油灯等自己的赵颉,林杏一愣,问道:“你怎么还没睡?”
“深夜未归,你可曾将我父亲放在眼中?”赵颉面色阴沉,但还是努力压制怒火,“你是不是忘记你的身份了!”
“忘记身份的人是你,有你这么质问长辈的吗?”既然她要谈身份,林杏也就不与他客气,搬出长辈的架子来压他。
果然,一听这话,赵颉脸色就难看的很,半晌才动动嘴唇,道:“你可生不出我这么大的儿子!”
“那我嫁给你爹,你也应该管我叫一声娘。”林杏不客气地扫了他一眼,走到他手边的主位上坐下,“今日我与世子去查药铺了。”
赵颉已经从忠伯口中得知父亲生前更换药铺的事,听到林杏向自己解释怒火消了几分。
他古怪地看了一眼林杏,嘴里嘟囔:“这才像样嘛。我才是一家之主,你应该……”
“是谁教你这话的?”林杏突然打断他,杏眸微撇,带着几分淡淡警告,“我这可没有以男人为尊的规矩,查你父亲之死的人是我,决定是否分家的人是我,若要真说这家的主人是谁,那也该是我而不是你。试问,你为这个家做过什么,就敢当着我的面自称一家之主?”
赵颉被她气得牙痒痒,恶狠狠骂道:“就凭我姓赵,你姓林!再说,谁让你分家了?你自作主张之前可曾问过我?”
“家已经分了,是你祖父和祖母亲自签下的契约。若你放不下他们,我可以送你去牢里与他们团聚。”林杏说完,想到赵家唯一还没被抓进去的赵靖,冷笑道,“正好,把你和你二叔送进去,给你的祖父祖母作伴。”
万千赌坊的事她还没有追究,所以赵靖才能逍遥至今。
而赵颉一听她真要把自己送进去,立时慌了神,赶紧摇头道:“我可没说放不下,你别信口开河!”
说完见林杏恢复了神色,没再像方才那般冰冷,他才小心翼翼问道:“你真的不准备救赵家人了?”
“你要救?”林杏抬眸扫过去。
赵颉倒是想说不救,但是想到忠伯下午对自己说的话,又有些灰心丧气。
“我不想救,可是忠伯说,如若我不救,日后定会落下一个不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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