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尚且温热,手中紧紧揣着什么东西。
赵颉细看了两眼,并未看清是什么,年瑞鹏好像看出他的想法,轻声开口道:“那是我爹与我娘的定亲信物。”
年瑞鹏苦笑。
他早就该看出来他娘与他爹早就已经在同一条船上,回不了头了。
向前,他对不起禹州百姓,向后,他对不起爹娘。
他站在其中,总要选择一条路。
年瑞鹏的手放在胸口上,他双膝跪地,看向周宴,沙哑的声音询问道:“年家已经没了,我年瑞鹏别无所求,只望,待我从狱中出来,世子可允我随军历练。”
父债子偿,也只有这样,他的心中才能够真正好受些。
赵颉将一切看在眼里,心中说不出滋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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