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了……”
众村民想起老杨家的十亩地来,纷纷幸灾乐祸起来。
杨慕站在人群中,心里盘算,这件事是闹不出个长短的,只要让众人相信她清白就是了。
她安抚众人几句,就回家了。
众人听了一会儿墙角也纷纷回家,做饭的做饭,吃饭的吃饭。
只是今日的事情,成了村民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老杨家的声誉更低了。
至于杨南被打的事情,是到了傍晚的时候闹起来的。
昨日杨南被打后,杨除夕带着儿子去了药铺,大夫看过了之后,说手骨骨折,得用木板子固定。
膝盖骨到是没有什么大事,但是得瘸一阵,如果不好好养着,今后怕是都要瘸了。
杨除夕带着儿子去了县城临时居住的大通铺。
六十多岁的老头,为了照顾儿子,又是抓药,又是熬药的,还找了个木匠做拐棍,都没有时间去去桥头等活了。
杨南身上的伤虽然不重,但是不知道杨慕用了什么法子,竟然十分疼。
杨南哀嚎了一天一夜,一起住大通铺的人们碍于杨南平时的跋扈,也没有人敢出言赶人。
直到下午拐杖做好了,杨南也不至于疼得哀嚎了,杨除夕这才雇了一辆车,把儿子送回竹坡村。
谁知,敲了半天院门,也没有人给开门。
杨南大喊大叫:“赖氏!你给我滚出来开门!”别人他不敢骂,自己媳妇就成了他的出气筒。
赖氏早就睡得猪一样,根本没有听见丈夫的叫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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