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坚定,不畏惧任何艰难险阻,她炽烈坚韧,一往无前。
她柔弱,但绝不软弱。
……
傅闻词很快也走了。
令婵安静坐着,等待下一个人。
她知道,太子会来的。
月至中天,烛火飘摇。
窗外狂风呼啸,树冠被吹得哗哗作响,黑影鬼魅地摇曳。
观琴皱眉,小声道:“小姐,这么晚了,太子殿下可能不会来了,先去休息?”
她话音未落,少女闺阁的正门突然被人敲响。
笃笃笃,笃笃笃,笃笃笃——三长一短的敲门声稳定,清晰。
观琴脸色微变:“从院门口到这里少说也守了十几个人……太子殿下这是疯了不成?”
门外之人似乎是等不及了,自己动手扯开了大门。
脆弱的木门被人大力一拽,脱离了原先的轨道,随手丢弃在一边。
太子身后的金甲武士把门靠在墙边,轻手轻脚,小心谨慎的样子,不负刚才的暴力。
澹台治与令婵四目相对。
少女端坐在窗前,一身素白寝衣空荡荡的落在身上,肩若削成,腰如约素。
冷风从呼呼灌入,她冻的脸色发白,嘴唇青紫。
“好久不见,阿婵。”
澹台治对她微笑,若是忽视现在的时间,地点,倒真像是温馨感人的老友重逢。
令婵道:“我的侍女都是无辜的,不要伤害她们。”
“你对那些奴才倒是上心。”澹台治笑道。
笑容似乎像是一张面具牢牢的焊死在他的脸上,“见到我,你好像不是很开心?”
令婵沉默。
澹台治继续笑道:“今天我来目的,你应该也猜到了。我的心上人和我的弟弟要成亲,我这个做哥哥的,也该送上一份贺礼才是。”
他笑盈盈的掏出袖里的小刀,温柔地仿佛情人的低语,“阿婵,过来。”
令婵一动不动,她扬起头,只问:“你想送给我什么礼物?”
澹台治轻声细语,“你这双眼睛,漂亮的蛊惑人心,你这张嘴,只会说出骗人的甜言蜜语,你这个人朝秦暮楚三心二意,不如统统毁掉。”
他抚了抚手中的匕首,刀身仿佛琉璃制成,晶莹剔透,在刀刃上晕染了一丝糜丽的嫣红,艳丽的仿佛是少女的红唇。
他持着这把漂亮的刀,一步步逼近了令婵。
令婵身子骨纤细单薄,纤长白皙的脖颈被澹台治轻易的一手握住,白皙皮肤下,温热的鲜血流过动脉,在澹台治的掌心稳定的跳动。
澹台治为这种感觉痴迷。
这种能轻易掌握少女的身心随时夺走她的生命的感觉,让澹台治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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