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婵看澹台时是真实的感到委屈和不解,不仅纳闷道:“第一次见面,你对准我就来了一箭,让我的颜面扫地,这不是欺负吗?第二次见面,你强行把我从被窝里薅了出来,这不是欺负吗?后来淑妃娘娘招我进宫,每一次见你,你都要对我冷嘲热讽一番,将我贬的一无是处,这都不是欺负吗?”
澹台时的面孔僵硬了,而令婵还在掰着指头一一往下说。
“还有那一次花灯节,你强迫我和你去看花灯,这也……”
“不是。”澹台时飞速打断了她,“前面都是我的错,唯独花灯节那一次,我不认!我不把你劫走,难道要看着我的未婚妻和别的男人约会吗?”
【谁是他的未婚妻啊?】
令婵还没说什么,系统首先暴怒,在令婵的脑子里骂骂咧咧,口吐芬芳,将澹台时喷的体无完肤。
令婵爽了。
她逗着可可爱爱的系统,懒得再跟澹台时做这些无谓的口舌纠缠干净,直接道:“我不想见到你。”
“那你走啊!”
“这是我的树。”令婵斜眼看他:“你再不走,我就要叫人了。”
繁茂的枝叶遮住了底下侍女们的视线,但只要令婵扬声一喊,她们立刻就会冲过来保卫令婵,实现她的愿望。
“你敢吗?”澹台时冷笑了一声,语气无不嘲讽,“你本就出身青楼,之前又和我还有太子的流言沸沸扬扬传的满京城都是,如今你成了贵妃娘娘,却传出和旧情人前未婚夫一同躲在花树中狗狗祟祟……你的贵妃娘娘还能当的下去吗?”
“来——唔!”
令婵被眼疾手快的澹台时一把捂住嘴,她皱眉,对澹台时怒目而视,白嫩的面颊被他掌心中的粗茧磨的发红,细细的黛眉拧起,杏眼中一片迷蒙水色,似乎诱着人跌进这一篇荡漾的水波之中——
即使是生气,也带着勾人而不自知的妩媚。
“这也不能怪我啊!谁让那你不肯好好讲话!”
澹台时瞄她一眼,飞速转过头,手掌滚烫,“现在能好好听我说话了吗?”
“我、我、我……”他的喉咙紧张的吞咽了两下,开口时声线仍带着紧张的嘶哑,“我是来向你道歉的,那一天我太冲动了……”
他硬着头皮浑身发麻的往下说,忽然看见眼前的少女软化了柳眉倒竖的面孔。
她挣扎的力道减缓,安静下来,甚至向他弯了弯眼睛。
澹台时卡了壳,随后便感觉到他捂住令婵唇的掌心之中,那两片柔软红润的唇肉轻轻开合,有什么温热湿儒的东西在他的掌心点了一下。
澹台时红透了脸,半边身子都在发麻僵硬,他木木愣愣,结结巴巴,“你……你……怎么敢……”
分明是斥责,倒让他说的软绵无力。
然后,澹台时看着眼前的令婵弯起圆圆的杏眼,笑意妩媚诱人。
叫他头昏脑胀,四肢乏力,眼睁睁看着令婵一记飞快的扫堂腿,重重的踹在腰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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